005.八字鬍[第1頁/共2頁]
有一個輸紅眼的賭徒,再大的家業也經不起敗。
哪怕寧靖不呈現,原主定會被蘇大強一家用其他體例榨乾最後一滴血。
“最後一遍,錢呢?”蘇涼寒著臉問。
但宗子長孫,都供著跟個祖宗似的,管不住。歸正,另有蘇涼爺爺阿誰搖錢樹。
可惜,蘇涼家客歲出了事,大搖錢樹冇了,蘇涼這個小搖錢樹“自投坎阱”,冒死壓榨,還能供這一家人保持好吃懶做的餬口。隻比及了合適的春秋,把她賣了再大賺一筆。
蘇涼眸中寒意更盛。
“雲”……蘇涼冇有原主影象,隻能猜測,原主有個傾慕的男人,姓雲,或名字裡有雲字,本籌算跟寧靖假結婚以後,逃離蘇家村,前去投奔那人。
“我的金飾全被大哥拿去賣了!”蘇小蝶也開口。
但該如何做,還冇想好。
直接砍了,太便宜他們,得讓他們跟原主一樣,被折磨,被壓榨,不斷乾活,不給飯吃,在絕望煎熬中痛苦死去。
那屏風雖不大,倒是難度極高的雙麵繡,看邃密程度,不曉得得冇日冇夜熬多少天賦氣完成。
彆說,蘇大強家院子裡這棵老梨樹,金燦燦的梨子壓彎枝頭,看著真喜人。
烏雲密佈,風雨欲來。
蘇涼回身朝後院走去,並未理睬徐氏的“懊悔”。假得令人作嘔。
但現在,當她猜到大抵本相,還是寒徹心扉。
對於一個正在長身材的少女來講,時候再長些,都能被磋磨死。
蘇大倔強著頭皮說,家裡的錢都是他管,但他管不住蘇大明好賭,一有錢就被他拿去輸光,犯起渾來連他都打。家裡本有十幾畝地,比來也都拿去了償賭債了。
應是原主客歲來時帶的,若非蘇小蝶太肥胖穿不下,早被搶去了。
為首中年男人,高瘦如竹竿,三角眼,八字鬍,神采發青。
兩世為人,蘇涼從不敢低估一小我為了財帛能衝破甚麼樣的底線。
隻要到手,要啥都有。
這就是蘇涼當下的設法。
斧頭在空中轉了兩圈,擦著蘇大強的鼻子釘在了地上!
除此以外,就是幾套衣服鞋襪,洗得很潔淨,料子不錯。
蘇小明見大人都交代了,彷彿本身必須說點啥,就梗著脖子呼喊,“我家真冇錢,大哥還欠了好些高利貸冇還上!但我爺說了,再過兩天,寧公子的錢就都是我們的了!”
“你繡活做得好,每個月都能賺上一筆。”徐氏顫著聲音說,“我存了點私房錢,前幾日也被大明偷去了……”
“我的衣裳呢?”蘇涼冷聲問。昨日傍晚才分開這裡,寧靖給的十兩聘禮已被蘇大明輸光,但不至於連身衣服都冇給她留吧?
方纔她已看過前麵幾間房,冇有原主住的,隻能是在後院。
在枕頭下發明一本泛黃的醫書,拿起來,內裡掉出一根用紅色絲線編織的同心結,上麵用淡藍細線勾了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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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寧靖就成了蘇大強一家人眼中待宰的肥羊,同謀把蘇涼這棵已冇法滿足他們需求的搖錢樹連根拔了當釣餌,去釣個大魚。
蘇涼收回視野,看向被石板壓著,哼哼唧唧的蘇大強一家人,麵若冰霜。
“輸得這麼短長,你們吃的喝的從哪兒來?”蘇涼冷哼。
吃不飽,穿不暖,熬夜刺繡。少不得還得服侍那一家肥豬,做飯洗衣打掃衛生。被唾罵,被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