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吃魂魄的小鬼[第3頁/共3頁]

“阿莫蘇尼說，你們阿誰火伴的魂不是她偷的，你們不能冤枉她。”族長解釋間擦擦臉頰上的汗水。

“不是她？那會是誰？”這寨子裡另有其他的埋魂婆嗎？”朱小天問。

老遠就聽到從院子裡傳出一陣陣女人的喧華聲，我們從速出來，怕錯過了甚麼。阿莫坐在院子裡的靠背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掩麵黑佈下暴露長煙槍，還是我們早上看到的那副模樣，麵前的地上跪著一個被繩索捆著的小女孩和一個婦人；小女孩一襲紅衣繡花裙，低著，長長的頭髮掩住了麵孔。婦人一身粗麻布黑衣，高高盤起的頭髮梳得很精美，正在齜牙咧嘴的衝阿莫說彝話，那刺耳的聲音和她身上流暴露的氣憤，我猜想她是在怒罵阿莫；阿莫倒是很不覺得然，見我們來了，用煙槍指指阿誰婦女說了句彝話。

族長看了我一眼，吞吞吐吐的對那叫阿莫的少婦說彝話，阿莫聽完蹭一下站了起來，用煙槍指著族長大聲說話，聽得出語氣中有些氣憤，族長語氣謙恭，畢恭畢敬，像是在報歉。

“胖哥你明天為甚麼一向說我們被謾罵了呢？”想起明天胖哥俄然衝動的模樣，我忍不住問起了啟事。

正議論著，族長急倉促的走近我們說：“快，快去蘇尼阿莫家，她幫你們抓到偷魂的人了。”我們從速放下碗筷趕疇昔，留下胖哥和毛青留守。

“族長，族長快醒醒！”身後傳來朱小天焦炙的聲音。

“魂呢？偷魂的人不是被找到了嗎？為甚麼魂冇了？”朱小天衝阿莫吼怒。阿莫雖不會說漢話，倒也是聽得懂一些，像是聽明白了朱小天的氣憤，用煙槍指著阿誰小女孩說了些彝話。

“小鬼？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何方崇高？”朱小天衝到阿誰被綁住的小女孩麵前，撩起她的長髮。趁機我也瞄了一眼，跟凡人無恙，冇甚麼特彆之處，我覺得小鬼應當是臉孔猙獰，青麵獠牙的模樣，但著小女孩確切淺顯孩子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