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修盯著他的眼睛,半晌,應道:“好,就一劍。”
喻修的聲音衰弱又果斷地由耳畔傳來。
喻修手裡還緊緊捏著那斷掉的半把長劍,唇角不竭地溢位血液。
容懷的劍在喻修的身材裡,喻修的劍也在容懷的身材裡。
嗡――
“……你輸了。”
“師兄,你如何明白,你如何能明白,我為了抨擊你們所做的統統呢?”容懷失神地笑起來,“我所做的統統,統統,都是為了明天,我的統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