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故事[第2頁/共2頁]
“是啊,但是會有人說李甲是為了救他父親才如許的。畢竟他父親在獄中將近死了,李甲趕著去救他父親,又不懂小狗的意義,情急之下這麼做,也在道理當中。”
船孃坐出去,倒也聰明得不過問太多事情,隻是給鐘秀講上一些奇巧的故事來。
像是《罵鴨》,像是《義犬》,故事不長,倒是被船孃講得繪聲繪色,聽得鐘秀兩眼放光。半個時候倏忽也就疇昔了。
……
就在鐘秀重視力在岸邊垂入水中的枝條時,“嘩啦”一聲,一個光裸著上身的少年猛地從舟旁撲了出來,揚起一片水花。
天氣垂垂暗了下去,舟身破開的道道波紋出現的波光也不如早前敞亮。
鐘秀說著,俄然哽嚥了一下,“如果我是仆人,我必然不會對小狗那麼壞。”
蔬果不提,魚肉和菱角都是頂頂新奇。
“如何了?”容晴發覺出鐘秀的表情有些降落。
“可他如何捨得……”鐘秀扁著嘴,忍住難過,“小狗那麼愛他。”
“先生,您可真是有目光,我們老荀家的船那但是全部鎮上最大最潔淨的了。”鬚髮微白的船伕諳練地動搖木槳,駛著小舟在水道上通行。
雨香鎮水道四通八達,橋梁到處,略帶熱氣的風在橋洞中穿越過後,都帶著涼意吹拂在容晴和鐘秀身上。
“是啊。”容晴想起數年前,在睢城偶爾幾次陪著貴女遊湖踏青,也曾隨夫子漫無目標逆流而下。
“李甲也就是抱著幸運的心機,到他趕狗的處所那一瞧。竟然看到那小狗已經死在了草叢裡。身上出的汗把毛都滲入了,就像落進水裡了一樣。李甲把狗提起來一看,他丟的那些銀子全都整整齊齊地擺在那邊。”
這時,船孃也備好了小菜送了出去。此中一樣,恰是那剛采上來的菱角。剝殼後的菱肉極其鮮嫩,在夏季裡吃也非常清風涼口。
容晴隻是每樣嚐了幾口便停了,倒是哄著鐘秀多吃些。鐘秀小孩心性,矜持不了幾句便歡愉地吃了起來。
愛……麼?容晴感覺這麼說也對吧,她悄悄拍著鐘秀肥胖的背。
“要到哪兒呢?”
“那真是再好不過。”
鐘秀看著陌生的風景,離開了狹小的水道和兩岸麋集的房屋,突然開闊的河麵彷彿能讓人一吐沉悶的濁氣。
“李甲被這黑狗的義氣打動,買了棺材厚葬這條狗,厥後人們都稱其為‘義犬塚’。”
諸如此類的文人騷人間的雅趣,在雨香鎮少見。容晴也是一時髦之所至,纔想到帶著鐘秀泛舟出遊的。比起看戲聽書,她隻想和鐘秀溫馨地多待一會兒。
明顯鐘秀也並非愛鬨的性子,吃飽喝足後在容晴懷中小眯了一會兒,現在醒來,精力又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