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事發[第2頁/共4頁]
“是是是,奴這就去。”小廝再不敢擔擱,目睹寧大老爺發了脾氣,再也顧不得彆的,小跑著去請家法了。
他梗著脖子:“我冇錯!”
“我哪兒...”安氏眉一挑,正要說話,方纔去請家法的小廝已經返來了,他手裡抱著個長盒子,額邊汗滯淋淋,他扯著衣角擦了擦汗水,在寧大老爺麵前彎了腰:“老爺,家法來了。”
月橋那一身紅色裡衣,那一副柔弱慘白的模樣,那披頭披髮的錯愕,無一不在昭告世人,寧小侯向來不逼迫美人的事兒不過是一場笑話!
他隻是,隻是...
“你,”此時,寧大老爺幾乎被氣得一個後踉蹌。他哆顫抖嗦的指著一臉正氣凜然的寧衡,捂著胸口:“我怎會生了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牲口!”
寧大老爺點點頭,揭開了盒子,拿出裡頭儲存無缺的藤條,這藤條上長了數條鋒利的刺,個個細弱得很,他拿著藤條在寧衡麵前抖了抖,最後問了一次:“孝子,我問你,你知錯不知錯?”
懊悔不該讓她來金陵這個吃人的處所,懊悔他冇有庇護好她,懊悔...這統統都是他的錯。
醒來時,他回味著昨晚的香豔,才記起月橋身上那如有若無的香味兒是歡場中女子慣用的香,平常男人聞了麵前就是個醜八怪也恰當個天仙普通啃得下去,何況,樓子裡用香,也隻是增加點興趣兒罷了,他舔了舔嘴角,心道馬明顯竟然用了這香在美人身上,太猴急了點。
“不要老爺。”安氏一下撲了上去,抱著寧大老爺的胳膊:“不要老爺,衡兒從小身子弱,他收不得家法服侍的。”
他獨一錯的是,應當聽寧全的,把人放莊子上頭去,壓根就不會這般費事了。
寧大老爺又遣了兩個小廝去把寧衡押出來,自顧朝一邊的配房走去,先前被寧大老爺一腳踹開的寧全揉著肚子倉猝擋在寧衡麵前,被一把給推開。
追根究底,做下害野生作的人貪繁華,是錯,寧衡等人管不住自個兒,也是錯!
與他同時開口的另有安氏,安氏怕寧衡一時胡塗答允了下來,便道:“娘,你可不知,這女人原就是一村姑,就算有幾分姿色定然也是有限的,她見到我們國公府的繁華繁華哪能不心動,且衡哥又是我們大房獨一的嫡子。”
對,要不是因為她過分斑斕,他又怎會看著看著便生出想要占為己有的心機,不想把人給放出去;而剛好她身上那似有若無的情香勾得他渾身難耐得緊,明智一寸寸的落空,最後,慾念賽過了統統。
不管有甚啟事,也不該將錯就錯纔是,如果及時一些,請府上的府醫來診治,又何來這一出?何況寧衡自個兒都承認了,他確是因為貪唸了人月女人的仙顏才藉著由頭把人給占了。
他本來就不是甚君子君子,何況,送到嘴邊的肉,他傻了才往外推拒。
寧衡早知寧家有家法,但從未見過,本日一見,他不由倒抽了口氣兒,但隨後,寧小侯的高傲又湧上了心頭。
再如何說,她也是皇貴妃的母親,是陛下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陳明月雖是宗室郡主,但也不能目中無人不是?
“大夫人這意義是說月家女人的錯了?”陳明月不滿安氏倒置吵嘴,指鹿為馬,明顯是寧衡強搶了民女,到最後,明淨被毀,竟然還要被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