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禍上身[第1頁/共3頁]
翌日, 剛進入寒涼天兒的金陵城又熱烈了起來。
“走,我們今兒但是有任務在身的。”
小翠本來另有些朦昏黃朧的,聽得這一聲喝問,一下瞪圓了眼,看著滿臉怒容的淮嬸,又瞧了瞧空無一人的床上,誠懇的臉上愁得跟個苦瓜似的,結巴道:“蜜斯....蜜斯。”
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他夙來不喜這類舔著臉往前湊的,也不知秘聞,不知是甚臟的臭的就往身邊攬,該死現在被人給黏上,擺不平還想讓他幫手,能夠嗎?
周敬也不是那起在乎旁人言語的,隻今兒的事委實憋屈,不吐不快:“好個弱女子,你弱的話我還當真不知那蛇蠍心腸四字是如何寫的了。”
這回淮嬸冇被騙,她冷冷的哼了哼:“當我傻子呢,街角離這兒不遠,她如果朝晨就出門了早就該返來了,怎這被子還好的跟昨兒清算過似的。”
而鬨到這個境地,黃儷也是冇法了,隻又嚶嚶嚶的掩麵哭個不斷,周敬不耐抬腿就想走,可黃儷哪會讓他如願,眼尖的就把人的衣裳給吊著不讓走。
而全部屋她都找遍了,壓根就冇見到黃儷的人影兒。
或許不經人事的人不懂,但那些成了親的人一瞧便清楚是如何回事了,頃刻看那周家公子的目光就變了。
蜜斯了好一會,她才弱弱的垂著腦袋說著:“蜜斯朝晨就起床去外頭街角鋪子了,說那鋪子的包子皮薄肉餡,老夫人定然是喜好的,以是就出去了。”
淮嬸氣得胸脯直顫栗,一把拽過一邊的凳子,一屁股坐下,抬頭叮嚀著:“你老誠懇實的把昨兒你們去哪兒了做了甚,聽了些啥一五一十的說給我聽聽。”
他那暴虐的話一出口,那掩著臉的女子更是悲傷了,抽泣兒聲大起來不說,連喉頭都哭得哽嚥了起來:“你胡說!”
他連手指都冇勾,隻給了給表示,這女人就隨他來了堆棧,是何意,莫非她不懂?
旁人被他這□□裸的話給怔得都不知該信誰好,雙眼在他二人之間轉個不斷,不曉得到底誰說了大話。
幾人說走就走,周敬一時也傻了眼,內心這會不比那廖掌櫃好。
這一回, 又出了一個侵犯民女的事兒, 且那侵犯民女的公子哥和那女子還在大街上吵了起來, 一度讓四周的老百姓圍得外三層裡三層的, 瞪圓了眼聽著那鋒利的嘶吼和不耐。
周敬長得人高馬大的,臉上另有些冷傲,他斜眼撇著人,道:“一個大女人的,半夜半夜的塗脂抹粉在外頭閒逛,還同我說是好人家的閨女?那我問你,你既然是好人家的閨女,你跑出來做啥,還跑到那乘風閣樓下,被我們一群人給調侃了幾句,不是羞答答的嗎?”
但寧衡是誰,向來就不按理出牌,攤攤手,反倒驚奇的看著他:“有嗎,昨兒冇人到我跟前來勾引啊。”
周敬氣得都要瘋了。
對峙不下之時,俄然從外頭一圈傳來個清楚的聲音,不過這聲音帶著點調侃和看好戲的模樣:“喲,這是咋了,周公子平常可最是憐花惜玉的了,現在這副刻毒絕情的模樣可不像你了。”
“呸!”淮嬸眉一挑就罵罵咧咧起來:“你不曉得,你是她肚子裡的蟲你咋不曉得?她出門時整日帶著你,打仗了啥人,做了啥事兒,有哪樣瞞著你的?”
對仇敵,他自是樂得看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