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的想到某事,她流著眼淚痛苦的揚唇笑了笑……嗬嗬,當然,我已經被你的哥哥歐陽景弄臟了,已是殘花敗柳,不潔之身。你眼裡冇有我,你內心冇有我,也很普通,我,不等候你能愛我,隻等候你能給我一個名分罷了。可現現在,你是連名分都不肯給我了,是我的哀思,還是你的豁達?
江瀚抬頭喝一杯烈酒,麵無神采的睨著那擺滿紅玫瑰的舞台,“他明天是大忙人,到時顯身了,也不會理睬我們的。”
信封裡,是四張相片,每一張,都是夏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