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頁/共2頁]

他看著殷無書身上的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率漸漸彌合，大有過會兒就要結疤掉痂的架式。這足以申明傷口呈現的時候並不久，不然他看到的隻會是一片無缺無損的皮膚，連一點兒瑕疵都冇有。

他睡覺輕且多夢，每次都是一整夜混亂無章的片段，偶然候是他五歲前對養屍陣殘留的印象，偶然候是一些毫無邏輯的場景，更多的時候，是殷無書。

殷無書乾脆靠倚在木椅背上，姿勢安閒又放鬆，他一邊清算著襯衣，把敞開的大衣釦好，一邊有些好笑地衝謝白道：“動手真快啊，釦子全被你削了，好歹留一顆給我裝裝模樣。”

與其去問殷無書，還不如謝白直接找到阿誰佈陣人來得靠譜。

謝白年紀小的時候還真信了他這一套說辭，現在則感覺他底子就是睜著眼睛胡說八道。

畢竟在大多數人眼中，殷無書是底子不成能有傷害的，立冬跟在他身邊做事跟了這麼多年，從冇見過誰能傷到殷無書分毫。倒是殷無書籍身養出了點掏心埋心的變態風俗……

他坐在木椅裡，在他肩上趴了半天的小黑貓擺佈張望了一下，而後悄悄跳到了他的懷裡，窩在他身上，毛茸茸的像個小小的暖爐。

即便一時找不到反證，謝白也不信他。

他最早重視到不對勁，就是看到殷無書的袖口上麵有一道傷口若隱若現，也就是提及碼他全部上身和手臂上都充滿了傷口。

但謝白卻跟其彆人不一樣。立冬固然也跟了殷無書百來年，時候不比謝白短多少，但是畢竟是上部屬的乾係，始終隔著該有的間隔。可謝白倒是真正地跟殷無書一起餬口，彆人看得見的殷無書和彆人看不見的殷無書，他十足見過。

謝白：“……”

又來了……

每次的傷口都不太一樣，偶然候是灼燒傷，偶然候是利器傷……

殷無書的襯衫前襟被謝白翻開一角，暴露勃頸下靠近胸口的一片皮膚。

就因為他感覺甚麼傷到他身上都轉眼就好，以是他乃至會拿傷開打趣，彷彿那些傷剛落在身上的時候底子不會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