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第4頁/共5頁]

殷無書不開口，究竟上就算他說冇有，謝赤手上的鮫人鱗也會閃現出實話來。

謝白：“……”

如果真的是如許，那麼他一旦被冰下人操縱，像在天山上一樣，借他的身材當作容器，來汲取殷無書的靈力，那對殷無書也是百害而無一利。

謝白乾脆地用腳在地板上碾了一下，腳下的木質地板便俄然像水一樣晃出了波紋，他低頭衝著那片水紋道：“立冬？費事你上來一下。”

不過殷無書並冇有沉默太久，他衝謝赤手裡捏著的鮫人耳後鱗挑了挑下巴，道：“這跟你明天問的閒事冇甚麼乾係，換個題目吧，彆忘了這鮫人鱗的效力也是偶然候限定的。”

半晌以後，又抱著個巴掌大的小瓷壺站在門口。

不得不說，這鱗片還是很有本領的，每顯一次血線，都能把他和殷無書之間有些難堪的氛圍搞得更加難一點。

眼看著話題又要被殷無書岔開，謝白隻得一個急轉再硬拽返來：“以是你那幾年也是被阿誰冰下的人影響了？”

殷無書換了個坐姿，雙手鬆鬆交握著搭在膝上。他眯著眼微微出了會兒神，而後抬眸看向謝白，俄然開口道：“換個題目吧。”

“大抵是你剛纔應得太簡樸？”謝白也有些無語，給剛纔鮫人鱗抽風想了個來由。

鮫人鱗冇有涓滴的動靜，申明殷無書說的都是實話，冇有用心編造一堆瞎話來唬他。

他總感覺不止是這麼簡樸，殷無書也不成能放著好話不說，無緣無端就要把乾係弄得那麼僵。但是手裡的鱗片冇有反應，申明他說出來的是實話。

不對！

那百來年裡，殷無書大修期間睜眼謝白統共就遇見過那麼一次，這麼提起來，殷無書當然記得他說的是甚麼事，順口答了一句：“嗯。”

在他越來越恍惚的聲音裡，謝白恍然想起來，傳說能點竄人影象的搖燭散，狀似泥丸，入口成水，味如美酒……

殷無書沉默了半晌，道：“既然都說得差未幾了，那也冇甚麼好遮諱飾掩的了。我跟那人之間的聯絡比你設想的能夠還要再深一些，所謂的相互壓抑不但僅存在於麵劈麵的武力或是靈力上的。在大多數時候，我是處於上風職位的，這意味著，在他防備鬆弛的時候，我乃至能夠在千裡以外滋擾他的思惟和行動，反之一樣，在他占優而我防備鬆弛的時候，他也無能擾我。”

如果……

“對，越靠近最後一天越是好機會。”殷無書點頭道，“這也是為甚麼他逃出來以後這麼循分，三天疇昔都冇有一點兒動靜的啟事，他也提心吊膽著呢。”

但僅僅隻是很長久的一刻罷了，轉眼間，這類好笑的氛圍就倏然溜走了，房間裡墮入了略顯難堪的溫馨。

謝白點了點頭：“太玄道有這藥麼？”

殷無書神采淡淡地看著他，冇有立即開口。他的眸子映著窗外投出去的日光，像是裹了一層淨透的玻璃，裡暗外亮。

殷無書點了點頭，笑了一聲：“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