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獨自上路[第1頁/共4頁]
肖琳說道:“這上麵不曉得有多深多陡,那些摔下去的喪屍不知能不能再上來,你做個火把扔下去看看。”
有人?!我昂首一看:不遠處一棟三層小樓,一個男人正猖獗的向我揮手。
在山上看著阿誰村落不遠,一步一步走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整整兩個小時還冇有靠近阿誰村莊,幸虧這一起上還算安然,並冇有遇見多少喪屍。
我儘力點點頭,咬緊牙關任由肖琳擺佈。身處山頂,躺在柔嫩的草地之上,瞻仰著斑斕的銀河,身邊另有一個絕代才子服侍,此情此景隻會在詩裡呈現。隻是上麵不竭的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敗人興趣。從這裡往下看,模恍惚糊的勉強能看到喪屍的影子,它們還在不斷的往上爬,已經爬了一多數了,連成一片讓我想起天下杯決賽的看台。
我和肖琳抱在一起,貼著山壁向岩石上麵挪。喪屍聞到了我們身上的血腥味,不斷向我們這邊衝過來,但一踏入斜坡就收腳不住,以分歧的姿式向山下滾落,幸虧冇有砸到我們。好不輕易到了巨岩之下,肖琳一照,環境比看起來好一點,這裡還算平整,幾米見方充足兩小我容身。
一向和肖琳一起行動,我已經有些風俗老是依托她,現在要伶仃行動,內心還真有點怕怕的感受。肖琳的病情一刻遲誤不得,我很快下定了決計。因為身上有傷,背不了多少東西,我隻帶了兩支手槍和一百發槍彈。這點槍彈碰到喪屍群還不敷它們塞牙縫的,但現在槍彈已經很少了,必須儘量的少開槍。為了節流槍彈,我又帶了一把三棱刺刀。
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爬的山頂,這裡公然已經冇有幾個喪屍了,大部分的喪屍都摔入同一處斷崖。我找好角度向斷崖下張望:隻見那邊滿是屍身,層層疊疊冇法計數;偶爾有幾個還冇摔死的喪屍還在轉動,遠瞭望去彷彿一條條蛆。該死,誰讓你們明天追著我們不放的。
村莊裡之前有人,現在就有喪屍,我早該想到的。這個村落約莫一百來戶,按每戶三人來計算有三百人,遠遠超越我身上的槍彈,毫不能轟動它們,必然要製止和它們正麵牴觸。想到這裡我有些焦心,又冇有人能夠問路,我進村後總不能挨家挨戶的搜尋。
事光臨頭隻能硬著頭皮下了。肖琳說了句:“謹慎點。”我點點頭,謹慎翼翼看著腳下抓住樹乾扳住山石;腳下蹬踏手上用力,手腳並用,一步一步向下捱。這山勢實在過分峻峭,每走一步都要使出儘力,還要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如此以來,走的非常遲緩。
肖琳彷彿明白我的擔憂,她說:“我們輪番守夜,前半夜我盯著。後半夜你來輪換。”
整整一上午,我一向在勾引喪屍從山頂摔下。開端還想數一數喪屍的數量,厥後發明多的底子數不清,便隻得作罷。這些喪屍可真是蠢,明顯前麵的已經摔得粉碎前麵的還是跟著往下跳。勾引喪屍的間歇,我便察看肖琳,她始終昏倒不醒,看模樣環境彷彿越來越糟,本來隻是發熱,厥後腿上傷口處垂垂腫起,已經呈現了傳染的跡象。我心中焦心,可也無可何如。快到中午時分,喪屍跳崖的行動才垂垂停止。我探出腦袋大喊大呼了一陣,這纔敢向山頂爬。
肖琳喝過水,又開端說胡話:“媽媽,媽媽,你在哪兒?你為甚麼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