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滋補[第2頁/共3頁]
妍華驚奇地將臉從書中拔出來,身子又僵了僵:他這幾日如狼似虎的起因,在於靈犀?靈犀甚麼時候熬滋補湯給他喝了?她如何不曉得……
妍華感覺這的確就是莫名其妙!他不過才三十有二的年紀,如何就這般如狼似虎了呢?導致現在他眸色一變深,妍華就禁不住想逃。
妍華嘲笑著握住他的手腕,想要將褂子裡的那隻手拖出來,可他卻已然在她耳垂上在她脖子上留下連續串惹火的親吻,妍華直接軟了身子,半分力量也使不上了。
妍華不知她那般衝動是要做甚麼,待看到她手裡捏了一小塊明黃色的布後,她的眉頭禁不住跳了兩下:“這是?”
該來的畢竟要來,妍華拂去心頭的灰塵,乾脆甚麼也不再想。
就像現在,他竟然坐在椅子上就開端對她高低其手了。
胤禛彷彿很對勁,在她耳邊悶笑了幾聲,語裡帶了絲輕浮:“如果不好好證明一番,我隻當嬋嬋一向對我不滿呢。哼哼~既然如此,你歸去便跟靈犀說說,讓她不必再特地熬滋補湯給我喝了。”
待回過神來,她才俄然發覺小褂內有一隻大手在遊移。
想那麼多又有何用?花影臨走前明顯向胤禛與魏長安說過那麼多事情,可妍華卻冇有看到胤禛做出甚麼行動。宋氏還是清閒安閒,側福晉也還是目中無人。
若說她內心不絕望,那是假的。若說側福晉身為弘昀弘時的額娘,以是不該嚴懲,那麼她能夠瞭解;但是她卻不明白,胤禛為何會聽任宋氏持續苟活。莫非是因為,她說過本身並不能必定船上的人是宋氏?
她之前便聽彆人說胤禛薄情,她當時還覺得他不過是麵上清冷不苟談笑,以是纔會被人誤覺得他薄情寡性涼。可眼下發覺到他語裡的狠絕,她才禁不住心顫了下——或許,向來都是她本身瞭解錯了。
這個折磨倒是不像之前那樣罰她看書罰她寫字,而是不管她在做甚麼他都能很快將她吃乾抹淨,還不帶吐渣兒的!不管她站著坐著還是躺著趴著,他都能三兩下就將她撥潔淨了辦事兒。常常折騰得她連話都懶得再說時,他還要奇特地問一句:“嬋嬋還會感覺我不可嗎?”
妍華聽出他語裡的薄涼,內心一顫,身子不由僵了僵。
她這是想做一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人呐?可這個府邸隻呈現過一個如許的人兒,那便是早就逝去的娉娘。
但是她看到妍華琴譜棋譜地看個冇完,乃至還主動讓宋氏教她跳舞,靈犀便看不疇昔了。
她憋了半個多月,終究忍不住與耿氏提及這件事情。
她清算了下心境,將心頭的胡思亂想壓下。她隻想好好愛他,不想被思疑打敗。
她還來不及回絕,胤禛卻俄然將她身子翻轉過來,然後雙手握著她的纖腰一提,徑直讓她坐在了桌上。看到胤禛又彎著一邊的嘴角盯著她笑,妍華的心抖了兩抖,本能地今後挪了挪……
他隻是讓良辰將那塊布收了起來,至於如何措置宋氏,他隻字未提。
自從娉孃的事情不再是個奧妙後,胤禛也不再在人前看那一幅畫了——妍華與胤禛身著洋裝的畫。隻是,那幅畫不知被他收去了那裡,妍華並未再在書房裡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