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比較[第2頁/共3頁]
思及此,她麵色發白地看向花影:“你可曉得娉娘是何人?我與她……長得像嗎?”
“南唐後主有個窅娘,腰細善舞,以是才叫做窅娘。娉婷揚袖舞,婀娜曲身輕。這個娉娘聽名字便也是一個身姿窈窕的美人兒,想必也是舞姿極美的。隻是,這娉娘,又是何人?”她聽到名字便忍不住讚歎出聲,可說了一會兒,方覺不對。
花影默了默,癟了癟嘴吧,哀怨道:“奴婢家貧,被娉娘施善過好幾次,是以一向懷著戴德之心便對她的事情上了心。哎……隻可惜,她約莫在七年前,便消逝了,誰也不知她去了那裡,奴婢縱使想報恩,也找不到仇人可報了。”
枉她一心一意地念著他的好,想著為他解憂為他愁,事到現在,卻本來他一向念著彆人的好。
這世道,有個有錢的夫君養著她,她不消擔憂本身會被餓死,找個樂子還不輕易?
抑或更切當點來講,那條西洋裙裡,又藏了甚麼故事?
胤禛無動於衷,翻了翻她看過以後,忘了收起來而順手放在枕邊的那本《西廂記》,瞄了幾眼後,又嘟囔起來:“我便曉得你在看這類豔俗的畫本冊子,讓你不要看你還這般明目張膽地放在枕邊看。小劄裡每日都寫的話,你當是寫著玩兒的不成?嗯?”
但是,為何胤禛口中會念著娉娘,他與娉娘之間又有如何一段舊事?
以是,她的腦筋這一次有些偏執地轉不過彎來,恰是因為獲得了,具有了,以是她才捨不得罷休。
為了一個早就不知去了那裡的人兒罷休,她又不是傻子。她的幸運為何要由娉娘決定?
妍華縮在那邊不轉動,氣得咬住了下嘴唇,內心恨恨地想著:對,自是比不上你的娉娘了,娉娘哪哪兒都好,連她出的虛恭實恭都是香的,我哪哪兒你都看不紮眼,看本畫冊子都要被你抉剔!
何況,她為何要罷休?
她心頭一顫,忙又閉緊了眼睛,任由本身被那兩隻大掌撈進懷裡,再被他順勢一帶,重新回到了床頭。
妍華髮覺到他有行動,忙閉上了眼睛假寐。她也不曉得本身此舉企圖在哪兒,隻曉得眼下不想與他產生正麵牴觸。
府邸以內,棋藝高超的,妍華不知,無從比較。
裹在他腰前的那隻玉手不安地絞了絞,妍華將他擁得更緊實了一些,心口有股悶氣,在酸澀中發酵收縮。
但是她畢竟隻敢自個兒在內心腹誹,也不敢說出聲來,恨得牙癢癢也隻能自個兒磨牙止癢。
...
歇下的時候,她冇有像平常那般貼著胤禛,也冇有要侍寢的意味,隻是自個兒一人鎖在內側,離他遠遠的。
至於畫,她覺著她自個兒畫得不錯,胤禛也是誇過的,雖入不得風雅之堂,卻也是活矯捷現,想必娉孃的技藝比她高超多了……
書,十三阿哥書法絕妙,難不成娉娘寫字比十三阿哥還好?
莫不是要奉告她,她心心念念伴了四年的人兒,內心一向裝著另一小我?那他這幾年來,對本身,是至心真意還是虛情冒充?
妍華氣悶,乾脆坐了起來,背對著他換到床尾去睡了。
妍華這才認識到,本技藝臂上的力量用得大了些,忙訕訕地鬆了力道……
那幅畫裡,究竟藏了甚麼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