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往事[第1頁/共3頁]
妍華與她談笑了幾句,內心的陰霾頓時消逝了很多。她抬手捂著嘴巴打了個嗬欠,一股濃厚的倦意襲上了心頭。
現在,他的一顰一笑都濃墨重彩地在腦中勾畫出來,妍華俄然特彆想見到他,思念之情在心口收縮,她隻感受下一刻那股思念便要溢位氣度來。她的禛郎,高高在上,心細入微,偶然候吝嗇至極,偶爾也會調皮一番,腦海中,他的一言一行在她眼中都超脫俊朗。
她也偶然貪睡,想起甚麼似的,用過早膳後便讓人籌辦筆墨紙硯,一口氣寫了好幾張小劄。
寫好後,她親身放進了信封上了封泥,這才停下來歇口氣:“靈犀,讓人將這小劄交給爺,我接連幾日冇寫了,他又不過來看我,我如果再不做點甚麼,隻怕他要將我忘在這兒了。”
她想說,待她曉得妍華在暗格中發明胤禛一向收藏著娉孃的帕子時,她才曉得本來胤禛對娉娘用情至深。可看到妍華越來越不好的神采,她忙打住了話頭,冇再說下去。
靈犀聽到她聲音黯啞,覺得她口渴了,便去倒了杯水遞給她潤喉,這才點頭道:“冇有,傳聞爺可冷傲了,見了她一麵,不過說了一句話便走了。以是說內裡人都說爺涼薄冰臉呢,爺連那樣的美人兒都不屑多看兩眼。”
靈犀如有所思地忘了妍華一眼,又必定地說道:“格格你又醋了。”頓了下,她也不管妍華臉上是怒是惱,又幽幽地說道,“傳聞厥後娉娘為了離開風月樓,將自個兒統統的身家都白給了鴇母,爺又差人另添了五千兩銀子,娉娘便跟著爺回府了。”
“嘎?”靈犀抬手摳了摳臉,一時摸不著腦筋。
靈犀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眼裡竟是有些欣喜:“格格你醋了!”說罷她又囉嗦了開來,“格格在奴婢麵前就不要老是假裝那般渾不在乎了,你為爺醋一醋本就是很普通的事兒,奴婢這幾日見你隻曉得喝酒,彆提內心多焦急了。實在格格不消那般要強的,不歡暢了便哭一哭醋一醋也是極好的,格格若老是那樣笑嘻嘻的,那個曉得格格是在真歡暢還是假歡暢呢……”
“當時候娉娘是風月樓的頭牌,傳聞娉娘是家道中落纔不得已進了風月樓。她進風月樓之前便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了,再加上貌美,以是阿誰時候很多公子都一擲令媛隻為見她一麵。”
靈犀的眼角抽了幾下,無法地翻了個白眼:“奴婢這般衷心,格格怎得美意義說奴婢彆有所圖?”
“傳聞娉娘可貴在人前露麵,露麵也都拿輕紗半遮著。傳聞九爺也曾經要買她一夜,但是娉娘不肯意,硬是回絕了九爺……嘖嘖,另有個說法,九爺向來風騷,說有一次偶然入耳到娉孃的一支曲子便覺著是個美人兒,鴇母收了他的銀子便籌措著九爺與娉娘過夜,可不知出了甚麼事情,九爺冇與她過夜就氣走了……”
靈犀迷惑地看了她一眼,不解地哈腰在妍華耳邊道:“格格,福晉來這裡是做甚麼?不會是特地來看格格的吧?”
妍華嘲笑出聲:“可他厥後不還是對她上心了,誰曉得他當時玩兒的是不是欲擒故縱呢。”
一個小丫環由遠及近,倉促地跑了過來。走到近前後,靈犀見是昨日跟她回府的此中一個小丫環,頓時冇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你來做甚麼?”
妍華一愣,她感覺胤禛的原話恐怕冇這般直白,或許還很有些刻薄。可這話的氣勢確切像是他說的,一陣見血,可恰好讓她覺著出自他辯纔是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