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 參奏[第1頁/共3頁]
第四次是說她阿瑪不苟談笑,老是板著臉,影響翰林院其他同仁與之同事時的表情……總之都是些無稽之談,約莫從四月初就開端了,前前後後已經被參了九次,都是些莫須有的事情。
“我還是要派人將這件事情查清楚,不是說我不信你,而是我必須給參奏之人一個交代。”他極其天然地解釋了一下。這類事情他本不必與她說,但淩柱是她阿瑪,她遲早會曉得他派人考覈她阿瑪這事,到時候她說不定會產生甚麼曲解,以是他還是提早說一聲為好。
“事到現在,你莫要再策畫著如何還價還價了,能來看看你,便是對你天大的恩賜了。你當年做過的好事你本身心知肚明,我曉得你不想死,我也不想讓你死。”裕嬪恨恨地瞪了她很久,最後被妍華拉著走出了這塊散著臭味的處所。
齊妃,看來這小我也不得不除啊。她該不該操縱弘暉的死,讓皇後與齊妃鬥上一鬥呢?
妍華彎起嘴角笑了笑:“皇上隻是秉公措置,臣妾無貳言的。”
胤禛氣得神采烏青,直愣愣地看了她一會兒後,神采才和緩了些。他方纔批閱了很多摺子,都是各地官員如何依仗各自的權勢斂財,各種貪汙*的弊端,叫他氣不打一處來。為官之道就該兩袖清風為民做事,現在那些個官員卻以兩袖清風為目標,真是好笑!
他即便再動氣,也不會將氣撒在她身上,頂多兀自出去散會兒步,但每次排解美意裡的沉悶再返來時,妍華都還在養心殿裡候著他。他常常動容,都要與她說些掏心窩子的話。
常常這時,妍華便上前給他捏會兒肩膀,再柔聲安撫他一會兒子,與之前在潛邸時一樣。胤禛氣極便不喜說話,撐著頭不言不語。妍華也不逼迫他,隻和順地陪在身邊給他揉額角。
他正在氣頭上,以是看到淩柱也做這類不義之事,以是纔會氣得上了火。
第三次參奏的內容更加荒誕,竟然說她阿瑪身為翰林院的人,竟然長年不沐浴,身上都有臭味,的確丟官家顏麵!妍華對此委實無語至極,先不說她阿瑪是個愛潔淨的人,單說她額娘管得嚴這一點來看,便不會答應他阿瑪長年不沐浴,不然她額娘鐵定不會讓她阿瑪進房睡覺的。
妍華搖了點頭:“臣妾冇有生皇上的氣,皇上莫要放在心上。”她想到他還要看那些個雞毛蒜皮的參奏摺子,比如之前參奏她阿瑪不常沐浴之類的摺子,就覺著他這個天子當得委實不易,的確是百官的大管家,甚麼事情都要操心。
妍華對此很滿足,覺著以她阿瑪那種樸重的性子,在宦海上也混不開。再說他年紀也大了,得個從四品的官兒做做挺好,少摻雜那些勾心鬥角,多做做他喜好的事情保養天年。不過她委實想不明白,她阿瑪那種悶葫蘆性子,常日裡在翰林院修撰文史,與那些筆墨打交道罷了,會獲咎誰?冇事吃飽了撐的不成,與他一個老頭子作對乾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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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曉得當年的環境是如何的,可她曉得,齊妃為了讓本身的兒子爭得世子之位,必然會下狠手。她想像不出當時的景象有多驚心動魄,可她聽聞當年皇後因為弘暉之死,曾一度哭出血淚來,以是纔會得了眼疾。
他也不曉得他從甚麼時候起,總會跟她解釋一些事情了。之前他壓根不屑於跟人去解釋,因為他覺著解釋這件事情委實冇有需求,信他的人永久都會信他,就像十三一樣,不會思疑他。不信他的人,他又何必費口舌去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