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領子那麼低[第1頁/共2頁]
那再也熟諳不過的旋律是陳曉東的《心有獨鐘》,鐘子天一邊彈一邊唱,“這類感受向來未曾有,擺佈每天思路每一次呼吸,心被占有卻苦無依,是你讓我著了迷……”
“你如何能這麼說呢?要不我今後每天接你上班?”
“好。”我點點頭,然後反過來問他,“今後不管產生甚麼事,都不要把我當你的仇敵好不好?”
“奉求大哥。”我白了他一眼,無語的說,“我在等你啊,你抱得我這麼緊,叫我如何走啊?快點放開。”
“我是說萬一。”我再誇大一次,“我說的是萬一,萬一我們又吵架了,你……能不能讓一下我啊?人家畢竟是女孩子嘛。”我伸出三根手指,“我發誓,你隻要讓一下,我就立即打住。”
“我們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如果是平常時候,我想我必然會很打動很高興,但是此時現在,我哭笑不得,我難以描述那是一種甚麼樣的感受,在我奉告他鐘叔要死了的時候,他竟然另有表情為我彈鋼琴,另故意機唱陳曉東的歌來奉迎我!
我突破沉默,他攬在我肩頭的手滑到了我的腰間,然後停在那兒不動了,“明天你來上班嗎?”他問。
“好。”他再點頭。
他大聲的咳嗽,“剛纔承諾我甚麼來著,哼哼……”
等他唱完,我也吃飽了,走出餐廳的時候,雨夾雪停了,但氛圍卻更加的淡薄,我懇求他陪我隨便逛逛,踩在濕漉漉的門路上,表情也是濕漉漉的。
他又用力的抱了我一會兒,才捨得鬆開改抓住我的手,因而我們手牽手,搖啊晃啊的原路折回。
“好。”他點頭。
他勾勾嘴角,再點一個頭,“好。”他笑著說。
“切,本來是我自作多情啊。”
“恩……”他想了一下,用心逗我,“是‘討厭’嗎?”
“今後,不準你再說那兩個字。”我嘟著嘴說。
“我向來不戴那玩意兒的。”我笑著說。
我也對他歪了歪頭,“那就折歸去唄。”
我完整的把手抽了出來,活力的解下領巾丟還給他,我對他吼,“氣死我了。”
他抓住我的手伸進他的內衣裡熨貼在他溫熱的胸口上,頓時有一股熱流伴著沉重的心跳從掌心伸展開來遊遍滿身,向來冇有過的感受由心頭升起,我的臉又不由自主的紅了,我想把手抽出來,卻反而被他抓的更緊。
“不是‘討厭’啊?那是甚麼?恩……”他假裝愁眉苦臉的模樣,“我想不出來耶,你奉告我啊。”
“我的大蜜斯啊。”他阿彌陀佛的叫,“我承諾你,再也不說那兩個字了。”
我們不約而同的相視而笑,然後發明不知不覺中這一條道已被我們走到了絕頂。他歪了歪頭,對我使了個眼色,“要不再折歸去?”
劈麵刮來一股北風,從我敞開的大衣領口灌了下去,我不由得瑟縮了一下,鐘子天靈敏的發覺到了我的痙攣,停下腳步,解開他脖子上的紅色領巾繞著我的脖子纏了兩圈。
他眉毛一挑,“哪兩個字?”
“哪兩個字?”
“我明天早上七點去你家接你。”他的語氣不容回絕。
我想了一下,我確切好幾天冇去上班了,因而我點點頭,“從明天起,我規複普通上班。”
“這麼冷的天,你領子那麼低,如何不戴領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