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冰火兩重(上)[第1頁/共2頁]
那怪人抱著竹桶,飛出店外,見林公玉的黑馬栓在一邊,足下一點,躍在頓時,拉斷韁繩,雙腿一夾,那黑馬便如同脫韁普通,縱情奔騰。待焦同衛等人追出客店,早已去的遠了。
從酒缸中站起那人一掌擊退焦同衛,當即縮回缸內,世人隻覺眼睛一花,竟未看清那人模樣。
東方晉見他揮動衣袖之下,竟將本身所發鋼針變了方向,力道卻更加剛猛,平生所見隻要父親有這等功力,他明知不敵,但他生性天不怕地不怕,又仗著本身父親在江湖中的職位,大家讓他三分,以是向來行事儘情,從未碰到過如許的波折,心中天然肝火難平。他又從身上摸出一枚鋼針,縱身刺向那怪人。
焦同衛軟鞭揮出,直取那竹桶。那怪人哈哈一笑,向上躍起,順手將竹桶拉了起來。焦同衛心中暗喜,暗想:“這老兒也不敢藐視我的軟鞭。”當下抖擻精力,手腕一抖,軟鞭卷向那怪人的右腿。
焦同衛拱手道:“敢問前輩貴姓大名?不知那邊獲咎了前輩,前輩與我等難堪?”他口中即稱前輩,自是自認長輩,焦同衛在江湖中向來橫行無忌,本日卻對此人恭敬維諾,與他同來之人無不悄悄納罕。
那怪人哈哈一笑,說道:“我是武夷山禦龍山莊莊主東方白,他是我兒子,你們不識得嗎?”說著向那白衣公子一指。
那怪客笑道:“好不爭氣的兒子!”
焦同衛被對方掌力所敗,未等後揹著地雙手在地上一撐,便即躍起。他悄悄心驚,本身雖隻用了七分功力,但此人所發內力如同驚濤駭浪,實是遠勝本身,如果對方使出儘力,本身早已性命不保,他望著酒缸,一時不知該如何對付。
那怪人也不閃避,雙掌揮出將東方晉摔了出去。焦同衛忙伸手接住,將他安穩放下,東方晉此時又怒又愧,一張白淨的臉皮漲得通紅。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公玉緩緩展開眼睛,腦筋雖還是有些暈暈乎乎的,但已不似先前那般狠惡,但鼻子裡的氛圍卻已清爽非常,模糊另有些許竹葉的暗香。
焦同衛見他搶了林公玉,苦於本身身勢向後,冇法脫手禁止,向門口的那幾個侍從叫道:“攔住他。”他明知那幾人攔他不住,卻也冇法。公然話音剛落,就聞聲啊啊一片,那幾人被撞得向兩邊飛了出去。
林公玉坐起家來,詫異發明本身赤身赤身的躺在一張竹床之上,四周竹牆竹頂,竟是一座非常精美的竹屋。
東方晉也不管這怪人武功高出本身數倍,欺侮父親如何能忍。他右手一揚,一枚五寸來長的鋼針射向那怪人,那怪人俄然站起,揮動衣袖擊在鋼針之上,鋼針立時變了方向,冇入牆中。
那怪人身在半空,將竹桶雙腿一夾,伸手抓住軟鞭,隨即落地。怪人笑道:“會混元功,使的是七擒鞭法,你是混元門黃永奇的弟子。”
那怪人長歎一聲,俄然將手中的鞭梢甩向東方晉,這一招出其不料,東方晉竟愣在原地,不知遁藏。焦同衛大驚之下倉猝向後躍出,纔不致令鞭子打在東方晉身上。
林公玉伸直在竹桶當中,隻覺筋酸骨疼,甚是難受。他從小習武,身材本來非常柔韌,隻是這竹桶太小,他身材頎長,身材幾近摺疊在桶中,外加這竹桶內酒氣沖天,明顯是這桶內長年儲存酒水,日積月累,這桶壁早已浸滿了酒味,呼吸之間儘是辛辣之氣,天然不會好受。幸虧那怪人緊緊抱住竹桶,在冇有感到多少顛簸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