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像度假[第4頁/共5頁]
有些幸運必須分開以後才氣真正咀嚼
兩名西澳美女皆金髮、身材窈窕、身高都在一米七五以上,和她們在一起,總有男士把目光投過來。我最敬佩她們的,還是西澳女子體力驚人,一頭長長金髮像美人魚的Lisa曾經在水兵退役七年,幫我們當司機,開車開了五六個鐘頭到瑪格麗特河穀,沿路熱忱講解,我們都累癱睡倒了,她卻一點疲態也冇有。
我曉得我分開後,必然會馳念這裡光輝的陽光、溫潤如玉的氣候,另有最新奇的海鮮及美酒,以及在弗裡曼圖逛完藝術闤闠後在路邊咖啡座叫一杯拿鐵的閒散光陰。
我會記得,在咖啡香與酒香中最詩意的放縱與耽溺。
明白日,在柏斯都會裡車少人也少,我常常思疑“人到那裡去了”,幾近隻要在餐廳才氣感受甚麼叫做人潮。人們像珊瑚礁旁的熱帶魚群般,湧向餐廳尋食。
在柏斯的幾個早晨,我住在郊區Missmaud潔淨高雅的北歐飯店裡。有天早晨,直接在留宿餐廳吃海鮮自助餐,我的確不敢信賴:一大盤法國菜最貴的食材――好幾百隻小螯蝦映入我的視線,任君取用。法國老饕到了這裡,恐怕舌頭都會打結吧。
不過,觀光就是一個值得“目前有酒目前醉”的最好來由。
“跟野生海豚做朋友,漸漸的會曉得它們的表情,”Ben說,“兩年前,Logo生了一隻小海豚,出世冇多久就死了,連續一個禮拜,我看到她甚麼也不吃,冒死地用鼻子頂著小海豚不再遊動的身材,阿誰模樣真是……”Ben的腔調一向冇有甚麼頓挫頓挫:“方纔你看到了吧,那隻帶著小海豚的母海豚就是她,這是第二胎,現在,她歡愉多了,我也放心了。”
我下水下了三次,每一次都瞥見海豚在腳邊穿越。它們是體型相稱大的瓶鼻海豚,本性活潑,偶然還會追著船跑。
西澳有幾個環球著名的天然景觀,常呈現在風景亮信片上。一個是波浪岩,一個是尖峰石陣。澳洲旅遊局的朋友保舉我到台灣旅客罕至的尖峰石陣去。順道看看西澳最高傲的天然資產:各處野花,全天下隻要他們有的特彆野花。
實在任何作家賦性都是誇大的。固然我很想把“跟海豚共泳”的路程美化一點,但當臘腸這件事,實在冇甚麼太值得誇口的……我倒還是一根有點打動的臘腸就是了,每一次看到分歧的物種能夠交上朋友,我都打動得不能自已,這就是我的婦人之仁。
作者是有英倫才子佳譽的艾倫・狄波頓。書中著墨甚深的不是旅遊,切磋的實在是旅人的內涵心機。身為一個餬口的哲學家,狄波頓描述他前去加勒比海度假勝地巴貝比的幾段筆墨,讓身為讀者的我發覺,他信奉的實在是“行萬裡路不如讀萬卷書”。他說:
潛水時我曾看過沙魚、海龜、一公尺長的拿破崙魚和超越一米五長的石斑魚,就是冇有在水麵下看過海豚。隻看過它們在海麵騰躍的模樣。
這能夠說是我最無焦炙的一次出遠門觀光。
如何讓野生海豚同意與旅客玩耍?我的腦海裡儘是問號。海豚溫馴,但一定聽人話,大海是它家,誰能夠限定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