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定親(二)[第2頁/共2頁]
“哎呀,真是人逢喪事精力爽,青荷姐姐明天可真是標緻!”就在青荷手足無措的時候,紅綃不曉得從哪兒蹦了出來,笑嘻嘻地打趣道。“是呀,是呀。青荷姐姐皮膚白,穿上這件淡粉色的衣服,就更白了。哎呀不是,我是說,是說,哎,紅綃你笑甚麼呀?”紅袖臉上掛不住,追著紅綃打,嘴裡嚷著,“我又冇有說錯,本來就是更白了嘛!”
“哎呦,女人,這使不得的。”薛奎倉猝地站了起來,擺手推讓道。
“你這是甚麼話?”瀾心苦笑不得的問道,“難不成你家女人要你結婚,是把你往火坑裡推不成?真是美意冇有好報,小冇有知己的。”冇有好氣兒地斜了她一眼。
“女人說好,天然是好的了。”青荷扯扯衣服,有些不安閒地說道,“奴婢向來都冇有穿過如許光鮮的色彩,手都不曉得放到那裡好了。”
“哈哈!”紅綃捂著肚子笑得更短長了,“哎呦,我肚子都被笑疼了。哪有你那樣說話的呀?”
“對,對!”紅袖立馬破涕而笑,笑嘻嘻地說道,“還是女人好!不像有些人,明顯曉得奴婢嘴笨,還用襟曲解奴婢的意義。”說著,吐了吐舌頭,衝著紅綃做了一個鬼臉兒。
“女人。”青荷的臉不由得又紅了。我說甚麼了?瀾心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地盯著青荷那緋紅的臉頰。青荷嘟著嘴,責怪地看了一眼。隨即期呐呐艾地說道:“女人,奴婢想跟您籌議一件事情。”
“嗬嗬。”瀾心忍不住笑了,揮手禁止著,一語雙關地說道,“行了,這衣服都快被你扯皺了。不消想太多,就跟平時一樣就好了。”
薛山戰役時最為分歧的。頭戴束髮銀冠,穿了一身嶄新的粉白團花寬袖交領曲裾袍,領口飾有灰色刺繡。鐵紅色的寬腰帶,其上掛著一隻山鹿木雕。
薛奎還要再說甚麼,柳媽媽悄悄地扯了扯他的衣衿,朝他搖了點頭。薛奎嚥下到了嘴邊的話,再次施禮後,坐了下來。
“嗯,是挺不錯的。”冬秀出去後,瀾心高低打量了一番,對勁地說道。
“行了,都被你晃暈了。”瀾心責怪道,“你也彆傻站在這裡了,從速坐吧。珍媽媽他們應當很快就過來了。”一聽到珍媽媽他們要過來了,青荷又開端嚴峻了,手腳都不曉得放到那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