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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陸修琰笑歎著摟緊她,獨自將她抱到了床上,望著懷中桃花滿臉的老婆,忍不住又輕啄了啄那嫣紅水潤的雙唇。
如此一想,他又放下心來。
“可著勁給你做好吃的?怎的冇把你吃成小胖墩。”陸修琰促狹地接了話。
這一刻,甚麼長樂侯,甚麼不測,他十足不想再去理睬,也不想再見究查,說他掩耳盜鈴也好,行事懷私也罷,他都認下了。
“這還不算甚麼,厥後父皇曉得了,特地把我叫到禦書房,親身盯著我紮了半個時候的馬步,累得我雙腿發軟,最後還是父皇把我抱回了寢間。”
現在提及幼時之事,他也不由添了幾分記念。
嚴父嚴父,他的父皇的確是一名相稱峻厲的父親。
哼,吝嗇鬼,必定是抨擊她方纔諷刺他如何冇摔成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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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蕖’隻覺整小我撞上一個豐富暖和的胸膛,直撞得她頭暈目炫,下一刻,她的腦袋一歪,軟軟地伏在他的肩窩處。
“誰跟你是伉儷了?!”‘秦若蕖’惱道。
“能夠白日裡睡得太久了,這會兒一點都不感覺困。”秦若蕖羞紅著臉,環著他的脖頸小小聲地答覆道。
端王府上的藥多是令媛難求,她又是他最敬愛的老婆,天然甚麼靈丹靈藥都不鄙吝地用到她的身上,那些並不如何嚴峻的擦傷,天然也好得比平常要快很多。
“可困了?”平常這個時候她不是被他儘情垂憐著,便是已經墜入夢境,今晚隻不知為何這般俄然地閃現了另一麵脾氣,乃至夜色漸深仍未睡下。
“我那般用心、那般勤奮習武,便是再多吃些也成不了胖墩。”
陸修琰嘴角微翹:“阿誰時候倒不感覺他疼我,隻曉得他甚是峻厲,整日盯著我的功課,偏他耳目浩繁,凡是一點兒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幼時但是被他獎懲了不知多少回。”
陸修琰笑得很有幾分意味深長,雖口口聲聲一再否定他們是伉儷,可對他喚她‘王妃’卻已經應得相稱天然了。
陸修琰察言觀色,不動聲色地伸手拉住那白淨柔滑的小手,在她反應過來前又道:“我記得初時習武時總被徒弟要求紮馬步,有一回一邊紮馬步一邊打打盹,一不謹慎摔了個倒栽蔥,為此還被宥恒諷刺了好些天。”
“一邊紮馬步還能一邊打打盹,你可真行,當時怎的冇把你摔成傻子。”她的語氣帶著粉飾不住的幸災樂禍。
陸修琰直直接下她這一招,將那小拳頭緊緊地包在掌中,在她又要發招前提醒道:“如果動起手來打碎了屋裡安排,王妃明日可又得玩弄好一陣子了,說不得連位置都得重新再記下。”
‘秦若蕖’神采微變,如當代道以瘦為美,女子過於圓潤可不是甚麼值得歡暢之事。
‘秦若蕖’恨恨地拂開他的手,惡狠狠地颳了他一眼。若不是怕真的動起手來會弄壞屋裡的安排,使得明日秦四娘又得花心機一一彌補上來,她纔不會等閒放過這可愛的登徒子。
他無聲地裂了裂嘴,抱著她起了身,低頭對上一雙懵懂清澈的翦水雙眸,少頃,湊上去含著她的唇瓣親了親。
不過,他亦敏感地發覺她的防備心減退了很多。
兩人同時一聲悶哼,陸修琰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摸摸被摔得有些疼的後腦勺。
“話可不能如許說,如何著我們也是伉儷,做夫君的想多體味老婆也是理所當然之事。”陸修琰好脾氣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