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自證清白,小禦史也能查案?[第2頁/共3頁]
除此以外,獨一的分歧就是:卷宗的昂首歸屬,一份附屬於禦史台府,一份則歸於京兆府。
他突入戶部大院,既自證了明淨,還順道幫戶部拋清了勾搭作案的懷疑。
“而凶手在盜取這些官員資訊時,卻利用了冒充的封蠟和蓋印,隻能說...戶部之人結合作案的能夠性不大。因為如果是戶部之人蔘與的話,不成能會留下這麼較著的陳跡,更不成能利用假封蠟和印章。”
徐安微喜,“甚好!唐寺正能證明這點,便也算還了徐某的明淨。從兩份卷宗上的陳跡看,我的卷宗仍在京兆府的檔案序列內,未曾轉移,且已有一年以上冇有被人翻開過。幕後凶手不是想放過我,而是由始至終都冇有把我當作目標。因為實際上,我還不是禦史台的人,在台府的檔案裡還冇有我這小我!”
唐慕清皺眉道:“這...”
此時,腦中冒出一個動機:
“本官倒是情願信賴你冇有勾搭凶手,隻是...廷尉那群人,另有陛下,他們信不信你,那就不必然了。你覺得你擺脫了疑罪之嫌,實則卻不然。”
唐慕清的重視力集合到了卷宗的蓋印處,看了幾眼後,眉頭微蹙:“看這陳跡...你的這份卷宗封蠟無缺,像是好久已冇人動過。而彆的一人的卷宗...封蠟較厚,且繫繩打結的體例分歧,較著是被人翻開過。”
他指向了唐慕清手中的卷宗,正色接道:“據我所知,儲存於戶部的百官戶籍卷宗都屬絕密。為了便於封存,必須以羊皮卷為書,留香墨為字!並繫上紅繩,在繩結上滴蠟,蓋上戶部印鑒。任何人翻開過原始卷宗,都不免粉碎上麵的封蠟和繩結,而是以留下陳跡。”
說著話。
這來由未免令人生疑。
徐安盯著她,笑著接道:“因為戶部之民氣中無鬼,見到大理寺訪拿突入,並不擔憂被查,也冇有甚麼蛛絲馬跡需求毀滅。他們乃至不曉得禦史台官員的原始卷宗被人偷看過!”
徐安微微一笑,“另有嗎?”
唐慕清聽後,卻質疑道:“不對!戶部印章何其首要,豈是隨隨便便一人便能夠拿到的?除了尚書和兩位侍郎以外,戶部吏員需求用到封蠟和印章都必須顛末申請。凶手盜取戶籍資訊,不是不想用真印章,而是冇有機遇獲得!”
徐安聽後,倒是尤其淡定,哈哈一笑道:“唐寺正說得對!台府滿門皆死,唯我獨活。即便我的質料不在禦史台,也不能完整拋清我與凶手勾搭的懷疑。因為內應見過我,理應將我一起撤除纔對。”
可見,此子略有聰明,或許真能借他之手破了此案...
聽此。
小小七品禦史官...竟然也懂查案?
“內閣六部的統統印章,都有專屬的防偽標記,這是眾所周知的究竟。但防偽點在哪,曉得的人並未幾。大理寺與廷尉府司職清查京中大案,卻對此深有體味。本官細心一看,便可鑒定...印在你卷宗上的,纔是真的戶部印章。另一人的...乃是捏造。”
“唐寺正再看,我的這份卷宗與彆的一名禦史官的,除了歸屬以外,另有何分歧?”
“但你彷彿健忘了一點!凶手早在半年前,乃至更久之前,就已經在策劃此事。你如何肯定他們是甚麼時候派出的內應?”
唐慕清回過神,趕快追上去,火急道:“等等!好,本官就當你已自證明淨!但你剛纔說有直指凶手身份的關頭證物,那是甚麼?快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