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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兩點輕易,陸侯信賴在這酒菜之上,另有旁人能想到。但是,鮮少有人如穆安之如許直接說出來,原是背後裡的勾心鬥角,見不得光的把戲,可穆安之直接酒宴上點出,硬是顯出一身的光風霽月、光亮正大,令人不由好感倍生。
“當然像我了。”穆安之很有初為人父的高傲與高傲感,“不過也有像你們三嫂,像我們兩小我,我瞧著是挑我倆的好處長的,特彆俊。”穆安之就奇特了,“你不跑疇昔看了嘛。”
說一回戰事,大師提及王妃娘娘生的兩位公子,唐墨問,“三哥,嫂子生的小侄兒們長的甚麼樣?俊不?像你多些還是像三嫂多些?”
“我冇看孩子,我就是看三嫂跟孩子們都平安然安的,我就從速出來了。傳聞生小孩兒特彆可駭,我等洗三再看。”唐墨的話引的大師夥直笑,杜長史說,“又不是讓你生,你怕甚麼。”
第二九七章
秦將軍扼腕,頓時覺著碗裡的羊肉不香了,自責,“這都是末將的忽視。”哎呀,是啊,這不現成的軍功就放走了麼!
這一場午宴熱烈至極, 六月是北疆一年中最舒暢的季候,氣侯不冷不熱, 本日還飄了一陣細雨如絲,帶來潮濕的清冷。
穆安之嘲笑,“自負高傲久了,不免坐井觀天。”
姚緒還很純真的說,“來前我們還覺得北疆烽火連天哪,恐怕路上碰到叛軍,跟想的一點兒不一樣,出了玉門關一起也很承平,要曉得如許,就不消秦將軍特地去接我們了,倒勞秦將軍帶著將士們跑這一趟。”
不過,見過唐墨脫手的人是不會笑的,秦廷還多看唐墨一眼,心說前次我們在河南境,唐墨一劍揮去便是數顆人頭飛起,血柱噴薄,多麼冷厲,你這如何連婦人生孩子還怕啊。真看不出你是個怯懦的傢夥。
“那也很可駭啊。”唐墨端著甜酒說。大師都知他是鳳陽長公主的幺兒,自小嬌慣長大,膽量小些也情有可原。
穆安之對於戰事的豪放開朗,對於陸國公背後算計的心知肚明,乃至完整不避諱他們的對此後戰事的隱晦提示。
三人頓時對親王殿下佩服不已,想著我們殿下真是明察秋毫,洞若觀火,獨具慧眼,心機周到,公然不愧是我們殿下啊。
蘇迪米爾部不會是最後一場戰役。
姚緒適時插一句,“姑丈你們堂堂將軍, 還受這些部落的氣?”
想到此處,穆安之歡愉的飲了兩盞酒,一盞與秦將軍同飲,一盞與兩位駙馬同飲。穆安之與他二人道,“你們倆運道都好,平安然安到的,又趕上你們嫂子給我生兒子,頭一返來新伊,多住些日子,也看看我們這裡的異域風情。隻是一樣,出門帶足人手,倒不是擔憂你們,本身走點心,我與陸國公勢不兩立,本來我猜想兵部會尋個由頭把這批甲冑給旁人,可兵部既然給,如許押送甲冑之事,如何要派你們倆駙馬出麵?總不會是陛下看半子不紮眼,專撿苦差使給你們。苦差使倒還罷了,你們一入北疆境,碰破塊油皮都得算我的。倘你們有個好歹,我縱是剛打場敗仗,也得落個重罪加身。不是我教唆,不然如何派雄師疇昔,莫非僅為領受甲冑,曉得押送甲冑的是你倆,我的確憂愁好幾日。”
“冇有。”李將軍道,“纏綿病榻都三五年了,這一場仗打下來,直待押送他回新伊,還纏綿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