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節 相思苦[第2頁/共3頁]
羽天齊和夢覺大帝相談甚歡,兩人天南地北地聊著,偶然候聊一些奇聞趣事,偶然候又論起道法。本來夢覺大帝對於羽天齊是看重,不過垂垂的,夢覺大帝對於羽天齊變得極其尊敬。撫心自問,夢覺大帝固然自誇道法通玄,但比起羽天齊,卻自愧不如。畢竟,羽天齊所言之道乃是自我意誌,是一種應戰天道的道,而夢覺大帝的道,仍就困於六合小道之上,二者比擬,高低立見。
我善操琴妾善舞,曲終人離心若堵。
魂隨妾去終不悔,綿綿相思為妾苦。
夢飛髯走後,羽天齊和夢覺大帝就開端了豪飲,兩碟適口小菜,一名至好老友,談經論道,好不暢快,一日一夜後,直到佳釀喝儘,兩人才意猶未儘的停歇下來。
在夢飛髯稱呼羽天齊前輩時,其自個兒就感受實在彆扭,之前他一向稱呼羽天齊為小友,冇想到轉眼之間,本身就得稱呼彆人前輩。固然夢飛髯心不甘情不肯,但本身師父都與對方兄弟相稱,本身也不成能持續擺譜吧。
羽天齊聞言,神采也變得古怪起來,看著似笑非笑地夢覺大帝,羽天齊無法的搖了點頭,道,“大帝,對不住,貴莊的喪失我會一力承擔!”說著,羽天齊就將儲存千年夢魂草的戒指丟給了夢飛髯。
相思苦,憑誰訴?遙遙不知妾那邊。
“飛髯,還愣著做甚麼,還不快去取!”夢覺大帝見夢飛髯遲遲冇有反應,不免嗬叱了一聲。
就在兩人痛飲暢聊時,夢飛髯俄然從遠處的竹橋上倉促跑來,不一會就來到了二者的身前,神采愁苦道,“師父,大事不好了,夢雲女人搶了夢迴千年跑了!”
說到這裡,夢覺大帝頓了頓,道,“對了,羽兄,愚賢前輩傳下衣缽,莫非羽兄就冇想過幫愚賢前輩持續傳承下去嗎?如果後代後輩能夠完成愚賢前輩的遺言,也算是對愚賢前輩在天之靈的告慰!”
“大帝這是那裡話,你我相談甚歡,一見仍舊。如果要計算這些細枝末節,豈不是太小家子氣了。這些夢魂草,就當我送給大帝的,轉頭釀製出夢迴千年,請我喝上一罈便是!”羽天齊豪氣道。
“恩?我那徒兒來了!”
夢飛髯乾愣在原地聽著兩人的對話,腦海有些尋不到思路。先是本身的師父喊夢雲為女兒,這就讓夢飛髯震驚非常,他做夢也想不到,那古靈精怪的女子,竟然是本身的小師妹。再者,夢覺大帝又讓本身去取那些陳釀,要曉得,那些陳釀不但每一罈都是真正的夢迴千年,並且都是上了年份的極品,平時夢覺大帝本身都捨不得喝,冇想到本日卻想著拿出來接待羽天齊。
隻緣感妾一回顧,使我思妾朝與暮。
“說來忸捏,我不是一個儘責的師父,我那徒兒,我連姓名都不曉得!”羽天齊談及此事時,心中也是慚愧不已。
“可歎韶華如朝露,相思無儘一場夢!”看著醉倒的夢覺大帝,羽天齊仰天一歎,掀了掀衣袍的晨露,徑直而去。紅顏、天下,終不成兼得,在那一場場遺憾中,有多少伊人望穿秋水,遺憾而終,隻可惜,豪傑遲暮,伴隨的隻要墳頭的三尺灰塵。
“羽兄,人生可貴遇知己,能遇見你,暢快!”夢覺大帝舉杯長嘯,身子搖搖擺晃的站起,走到平台前,憑欄遠眺,舉杯對月,口中開端唱起了相思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