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毒[第2頁/共3頁]
硬刺抹毒結束,硬刺上的毒液也垂垂乾了,矞纔將那些帶毒的硬刺拔下來,當然,此次就不是徒手了,藉助了葉片。
邵玄不急,反倒是中間的老頭比較焦急,他拉著邵玄來到河邊一處。看了看河中滿眼的大荷葉,然後大聲叫道:“矞,在不在?!”
在樹林裡走的時候,顛末一些長著長刺的植物時,矞會從上麵掰一些硬刺下來,當手裡的硬刺一大把的時候,矞才停下,然後用老頭身上帶著的石刀砍了快木頭,中間劈開,將木頭放在空中,矞“咕呱”叫了幾聲,等那些蛙過來以後,他拿出一根硬刺,矞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在離得比來的一隻帶著藍色斑紋的蛙身上抹了下。
之前在炎角部落的時候,外出打獵,兵士們也喜好利用一些來主植物的東西,用那些毒去塗抹手中的兵器,如鋒芒、地弓等等。此中就有各種毒,蛙毒是比較常用的。
毒用得好就是藥,藥用不好即為毒,這個邵玄也天然曉得。
“用量太多,就算能當藥,也成了毒藥。”矞說道。
一小我影從荷葉叢中跳出,幾個起落,便來到了河岸邊的一片大荷葉上。他的視野從邵玄身上掃過,然後看向老頭,“爺爺,要賣甚麼你就能賣了,何必叫我。我還睡覺呢!”
老頭深呼吸,吼道:“滾出來!我曉得你在這裡!”
老頭一巴掌呼疇昔,然後又笑容滿麵地看向邵玄:“年青人,你想要甚麼樣的蛙毒?”
邵玄倒不感覺甚麼,隻要能買到抱負的東西就行,費事一點也無所謂。並且,看了之前老頭從蛙身上刮東西下來,他還挺獵奇。
很難設想如許的毒竟然是從一隻不到巴掌大的蛙身上取下來的。
老頭氣得鬍子抖了幾抖,再次道:“出來,我看到你了!”
河麵上荷葉隨風一動一動地,河內裡一些蛙在叫,但就是冇有人聲。
邵玄看著矞徒手將一根根抹了毒的硬刺釘進木塊,他曉得很多蛙毒的毒液隻能通過血液來起感化,如果不劃傷,毒液並冇有太大的結果,有很多隻能讓手指起皮疹罷了,並不致命。炎角部落的兵士們在捕獲身上帶毒的植物時,都會做出必然的庇護辦法,要麼用東西將手包起來,要麼藉助其他東西去捕獲。
抹了以後,矞手腕一翻,掌心朝下,對著剛纔劈開的木頭,閃電般拍了上去。
“能夠能夠!”老頭不等矞答覆,趕快回聲道。
還是冇人應。
而現在,這裡有很多蛙毒能直接通過皮膚起到結果,並不需求劃傷,可製作帶毒硬刺的人,卻非常淡定地用冇有做任何庇護的手指操縱。如果沾上一點點,就會被腐蝕個坑,或者中毒。
他是怕邵玄嫌費事,去其彆人家裡買,畢竟濮部落內裡,賣蛙毒的人很多,比如咢部落的很多人,就喜好買那種已經塗抹過蛙毒的器具,直接用東西一包,往筐內一塞,付水月石走人。
邵玄想了想,道:“我能先看看那些蛙嗎?”不曉得這裡的蛙跟炎角部落的有多大不同。
“這類蛙的毒固然一定能毒死人,但它的首要服從是這個。”矞用硬刺在一隻深藍色的蛙身上抹了下,然後將硬刺上的毒又塗抹到中間一株植物的葉片上。
這是一件非常傷害的事情,可中間的老頭卻並不奇特,他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並不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