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揮袖去·[第2頁/共2頁]

本來徐誌摩的開消就夠大，常常捉襟見肘，厥後還得每月擠錢買福壽膏，更是難以支撐，翁瑞午則經常幫助他們。徐誌摩曾在信中談到陸小曼吸大煙：你初沾上習的時候，我內心不知有幾百個遲早，像有蟹在橫爬，不提多難受。但因你身材太壞，竟連話都不能說，我又是好麵子，要做西式名流的，所乃最多隻是短時候繃張一個臉，統統都憂在內心……招惹了很多蜚言，我亦何嘗不擅自難受，但實因愛你太深，不吝到處順著你……為了“靈魂的朋友”，徐誌摩可謂費經心機贏利，可惜固然他忙得腳不占地，仍然人不敷出。上海灘十裡洋場實在是個銷金窟，多少銀元都能華侈潔淨――徐誌摩實在支撐不住，建議陸小曼跟他一起到北京去，那是1930年秋，胡適在北大當傳授，保舉徐誌摩也去，兼北京女子師範大學傳授，支出比上海要高。徐誌摩胡想著換個環境，與陸小曼重新斥地新六合。可陸小曼執意不肯分開上海，她已經風俗了上海灘的燦爛豪華，這裡有比北京更加廣漠的舞台，徐誌摩無法，隻得落寞黯然地單身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