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容劫難逃風月_分節閱讀_136[第2頁/共4頁]
我辯駁道:“又瞎扯著來鬨我了吧,世人都叫它‘天國花’呢。”
蕭晚風的眼神陰暗下來:“是的,是天國花。此花花瓣本是純白,卻誌願分開天界投入天國,花瓣血染成紅,是冥界獨一的花,也是冥王獨一的和順。”
他這番話說得很禪,我好似聽懂了,又好似冇聽懂,但模糊感覺他彷彿在思疑佛祖的真諦。
既然撞了麵,我也不需遮諱飾掩,叫住他問:“將軍,令夫人她還好吧?”路遙雙眼黯然稍許,回道:“山荊統統尚好,勞夫人顧慮了。”再抱手,便去了。我看他神采不太好,心想莫不是周妍出事了?
那一刻,他傷了我的心。
他並未將我抱到床榻上,隻讓我躺在一張青藤長椅上,又轉成分開了,再返來時手裡頭掌著一盞紅燭燈,又拎著一個巴掌大的布包,皆放在旁側的木案上,對我說:“趴著。”我依言,他用白帛遮住我的下半身,隨後也上了青藤,伏在我的背上。
蕭晚風不知我心中誹謗,簡短回了兩字:“刺青。”取出一根銀針,在火燭上烘烤。
他偏頭看我,打趣道:“莫非悅容也想用嘴巴來餵我?”我才曉得曲解一場,他是本身要吃。
“啊……”本來是我曲解了。也實在怪他,當初說得那麼含混,今晚也行事諸多旖旎,不能怪我想太多,把紋身誤以為獻身。不由心生怨氣,如此一來我這三日的苦痛掙紮豈不成了吃飽撐著冇事做自尋煩惱了?怒道:“你要給我刺青直說就是了,乾嗎又抓人又威脅的嚇我,如許很好玩嗎?”
長簾一掀麵前豁然開暢,那白玉壁上鑲嵌著十幾顆巨大的夜明珠,將全部翠濃池照得透明。碧波粼粼,白霧嫋嫋,蕭晚風浸身在玉池中,長髮如黑瀑在水麵上散開。有紅木托盤浮於水上,盤上放著白瓷酒壺、成對夜光杯、金色果盤。果盤上盛著水晶葡萄,顆顆圓潤玉珠,下疊一層薄冰,是上好的玄冰,遇溫水也不化。我笑了笑,他還是如此曉得享用。
他要做戲水的鴛鴦我又怎能絕望?我卸去衣物順著玉門路下了水,一股暖意包抄周身,我卻不自禁地打了寒噤。纔剛遊到他的身邊,他便將我攥疇昔二話不說以嘴餵了一口酒,我咕嚕咕嚕地吞下去,他笑道:“百年的陳釀,味道如何?”
這是個特製的大長椅,足以包容兩小我的空間,但相互靠得太近了,乃至聽得清相互的呼吸,不免還是感覺處所狹小了點。心想著在這裡承歡可真是遭罪,卻見蕭晚風探手翻開了木案上的布包,上頭一併置著數根手指長的銀針。
還冇來得及迴應,他就率先開了口:“那好,悅容如此美意接待,我如何能回絕你的美意。”我真想說你回絕吧冇乾係,無法葡萄送到了我的嘴邊,隻好含著往他口裡送。他卻攬過我的後頸,舌尖順著葡萄滑進我口中,與我舌頭膠葛吸允,儘情將葡萄在兩人的舌頭間打滾著卻不弄破。如此戲耍一番後,舌頭才卷著葡萄一道從我嘴中退出,笑說:“的確很甜。”也不知是誇葡萄還是誇我的嘴。
我回了房,將本身重新打扮打扮一番,梳起彩雲髻,帶上金蝶玳瑁,撲粉描眉點絳唇,斑斕得不像話。戌時三刻已到,我並未打攪任何人,肚子一人冷靜地打著一盞金雕燈籠,緩緩地朝清源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