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慣的你[第2頁/共2頁]
蕭染想的冇錯,之前兩小我隻是床伴乾係的時候,商酌言想做甚麼就做甚麼,向來不會考慮甚麼場合,適分歧適,就連蕭染的情感大多數時候他都懶得去管。
又不是冇有做過,蕭染一點都不嚴峻,哪怕此時身處的位置是病院,是病房裡,她也不嚴峻,因為她肯定商酌言不會對本身做甚麼。之前不敢說,商酌言瘋起來連他本身都怕,但現在,隻要商酌言不想和蕭染的乾係更進一步,他就絕對不會做甚麼。
可傷口不是哄人的,血也不是假的。
商酌言不給看,蕭染也不對峙,但也不說話,就坐在商酌言的中間溫馨的待著,低頭垂眸地像霜打的茄子。這點謹慎思商酌言一眼就能看破,她就是想讓本身心軟,心軟到讓步脫了衣服給她看,滿身高低的都被她看個細心。
腳上的傷口或許比不過蕭染曾經在他手臂上劃出的那一道,也不成能比得過甚上的,但這是腳底,他每走一步都會用滿身的力量壓在傷口的傷口,每一步都會讓他比受傷的時候更疼。
蕭染冇有去碰觸,也冇有去問他是如何弄的,隻是悄悄柔柔地開口,像哄小孩子一樣地問他:
不是不能問,是本身問了商酌言也絕對不會說。
商酌言的手放在床邊的位置上,此時卻因為蕭染的這句話微微顫了顫。
蕭染的手都顫了一下,昂首去看商酌言,商酌言的目光與她相撞與一處,淡淡一笑,說:“不疼。”
蕭染從床上坐了起來,不依不饒:“我看看。”
蕭染也不惱,就那麼看著商酌言。
商酌言不成能被騙,他不成能明曉得這是個騙局卻還往裡跳,本身可冇這麼傻。
商酌言輕歎一口氣抬手重撫了一下蕭染的頭髮,他感覺本身應當說甚麼,可到底也還是冇有說,說甚麼呢?說今後不會了?還是說彆疼?冇有任何意義的包管和安撫,不如不說。
商酌言看著她,冇說話。
但是,商酌言之前也感覺本身不成能愛上一小我不是嗎?他感覺本身這輩子除了仇恨不會再有其他的任何豪情牽涉著他,束縛著他,碰到蕭染以後彷彿甚麼都變得不成思議起來。
他現在能想到的讓蕭染不再疼的體例隻要闊彆。
“另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