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犯險為君還[第3頁/共6頁]
之前隻顧著逃命,安然了又一心惦著林瀟的傷口,現在終究得了半晌餘暇,亦爾方纔感覺左手的掌心火辣辣地疼起來。她攤開手看去,被火藥灼傷的掌心因為本身這連續的行動而血肉恍惚,幾近看不出本來的模樣。她望著本身的手掌,一時有些哭笑不得的感受。
她再次紅了眼眶,蓄了滿眼的淚,隻不過方纔在黎遠山麵前是做戲,現在倒是真真的悲傷難過。她深吸了一口氣,顫動手去掀林瀟的衣衫。時候久了,那衣服已粘在了林瀟的皮膚上,邊上又無剪刀,亦爾咬著牙把衣服用力扯開,便聽得林瀟悶哼一聲,傷口涓涓地往外流血。
隻要出了南昌便安然了!
“你這小子如何老是心不在焉的?想甚麼呢!”王哥不滿地唸叨了一句,隨即又道,“我說今個是十五了。”
黎遠山仍如她們來時那般,倚靠在了榻上。亦爾端著酒菜,盈盈走去,將東西放在榻邊,順手倒了杯酒遞到黎遠山唇邊,柔聲道:“大帥,讓姐姐們唱曲,奴服侍您喝酒好不好?”
方出了院子,便見一小隊巡查的人往這邊走來,二人忙往牆邊躲了,欲待他們拜彆再走。卻不料這時候從院裡傳出一聲女人的尖叫聲,喊道:“殺人了——”
“十五了,梨春院的女人們可又要來了。”他說著,暴露一臉銀蕩的笑意,“那邊的女人個頂個的標緻又騷氣,那小腰兒一扭,真能把人的魂勾去……”
終究入了巷子,果見一輛車停在巷中,亦爾把林瀟往副座上推,自個上了駕駛座,一腳踩了油門把車往外開去。
黎遠山哪會不承諾,連連笑道:“好!好!”說罷,就著亦爾的柔荑飲了那杯酒。
林瀟在黎遠山的院外站著崗,目光卻飄在遠天,一副不經心的模樣。
亦爾心中萬分討厭起來,卻礙著眼下情勢不得發作,隻得故作嬌嗔言道:“奴家玫瑰,到梨春院還不過半個月,以是大帥未曾見過奴家。”
身後已能模糊聽到混亂的人聲,林瀟得空再考慮很多,隻好道:“便依你,我們衝吧!”
那旗袍開叉開得極高,暴露她一雙白希苗條的腿。但是亦爾此時顧不得這個,她捏住旗袍的下襬,自開叉的處所用力扯去,好久方纔扯裂些許。順著裂開的口兒,亦爾用儘儘力一扯,硬生生自旗袍上扯下來一條。亦爾舒出一口氣,謹慎地用那布條纏上林瀟的傷口,纏好後,又極其輕柔地將林瀟扶到後座,讓他趴在後座坐位上,以免壓著傷口。
亦爾的聲音原就極其甜美,又是決計放柔了很多,是以顯得嬌憨不已。王哥聽罷,隻覺渾身都酥軟了般,忙不迭點頭道:“女人稍等,我這就傳去!”
她斂下清澈的眸子,輕歎。
打在車廂上的槍彈愈發多了,撞擊著收回極大的響聲,幾近有種要穿廂而入的感受。亦爾額上已是一層細細的汗珠,卻半點不敢鬆弛,隻顧著順著路開去。
林瀟愣了好久,王哥目睹著她們進了房間,便又湊到林瀟身邊,笑道:“剛纔那小妞可實在標緻!也不知叫甚麼名字,之前從冇有見過。”他說罷,看了看林瀟的模樣,又道,“連你也看傻了不是,那身量,的確迷死小我了!”
一旁被蕭瑟了好久的女人們聞言,忙也攀附上來,個個嬌笑道:“玫瑰mm說的是呀!大帥,不如奴們服侍您喝幾杯,再唱唱小曲給您助掃興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