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原來肥羊在這裡[第1頁/共2頁]
冇想到,王修卻也不活力,反倒一下子樂了。
當下,眼裡倒是閃過一道奸滑,聲音驀地舉高,大聲嚷嚷,“諸位,剛纔也都聞聲了,這王公子是來賣詩的!”
“諸位做個見證,本公子也不買詩!但是本日,也彆講究甚麼立意的奇妙與文采了,隻要他王修,能寫出一首完整的詩……”
“花間一壺酒……”
望向王修,“可本日,你如果作不出詩來,你王修必須在本公子褲襠下鑽上三圈,然後再繞著這臨州詩館,學狗叫爬上三圈!”
第二首詩已躍然綢布上……
“好詩!好詩啊!”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
“還美其名曰,隻要花點銀子,從你這裡買上一首,包管在本日的詩會上,一舉奪魁冷傲四座?”
以月下獨飲的孤傲起勢,卻峯迴路轉以與天上皎月“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收筆,真可謂鬼斧神工啊!
可如果不找回場子來,在臨州這一畝三分地,那也就彆混了!
揮揮灑灑,第三首緊隨厥後……
半晌,才扭頭望向身後張三千,“你竟然奉告朕,這是個大字不識的憨子?你看朕像不像憨子?”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盤桓,我舞影龐雜……”
可接下來的景象,卻再次那樣始料不及,讓在場合有人完整懵了!
“如何?剛纔本公子誇你兩句文采斐然才高八鬥,你還真信了,感覺本身能夠了?”
畢竟剛纔,當著這麼多文人才子的麵,被一個憨子暴打一頓,還拿對方冇體例,已是顏麵掃儘。
“不知王公子,你敢還是不敢,賭上這一場?”
世人目光諦視下,行動如行雲流水,半晌間,那龐大綢布上,鮮明已是洋洋灑灑一首詩。
要曉得,這大康的百姓,最重骨氣與名聲。可如果然大庭廣眾之下,鑽了人家褲襠,還學了狗叫,彆說本身,子孫後代都抬不開端來的啊!
一時候,偌大的大堂,一下子溫馨下來,氛圍有些劍拔弩張起來。
不知多久,人群中,也不知是誰,一聲驚呼,總算突破沉寂!
緊跟著,倒是不笑了,“喲,冇想到王公子,另有這麼風趣的一麵呐……”
“好一句‘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諸位,都瞧瞧,瞧瞧,這王修王公子說,他竟然會寫詩……”
“不對!不對!鄙人感覺,最妙不成言的,還是那句‘我歌月盤桓,我舞影龐雜’……”
但是,任憑台下才子們的尖叫聲、爭辯聲、喝采聲,震耳欲聾已亂作一團,高台之上,王修卻底子行動不斷。
當下,大步便朝火線走去。
隻是笑著笑著,彷彿扯動了臉上的傷,痛得一陣齜牙咧嘴,額頭冒盜汗。
一聲輕啐,“搞了半天,本來肥羊在這裡!”
半晌,卻見吳子俊已是滿麵奸笑,“好!很好!王修王公子,你很好……”
可又礙於吳子俊的身份家世,冇人敢上前勸止。
就連景隆帝,目光緊緊盯著吳子俊,麵色也有些陰沉下來。
在場的,可都是自幼飽讀詩書的才子文人,如何看不出,麵前鮮明已是一首足以千古傳播的絕世佳作?
目睹王修不說話,吳子俊持續激將,“如何?王公子這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