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你想做皇後嗎[第1頁/共2頁]
寧肅看向她。
實在是調和這個詞過分含混,寧肅本能想調侃她兩句,但見小女人先知先覺已經紅透了麵龐。
如果寧肅今後能回到皇宮,拿到本該屬於他的位置,那麼平遠侯府就是逃不掉的從龍之功。
先帝在在朝的後半階段,朝堂局勢大部分被現在太後的孃家壓抑,以是纔給了她充足的底氣,敢把先皇血脈趕儘撲滅。
“你也這麼感覺,是吧?”她像是得了意,“還記得隆福寺方丈給的簽文嗎?本來是你天煞孤星,就是因為有了我幫手調和,以是才氣逢凶化吉啊。”
可他足足十年間,都要日日對著仇敵卑躬屈膝。
“以是你從一開端也冇有放棄阿誰位置?”
首要動靜來得過分俄然,冇有半點籌辦,若隻是為了讓她內心好過些,那寧肅真是下了血本。
寧肅神采淡淡的,像是在論述彆人的故事,但沈南喬卻曉得寥寥數語包含的心傷。
曉得這不是個做甚麼的絕佳機會,方纔瞭然相互的身份,還是給點時候略微消化一下吧。
一旦被宮廷這個樊籠圈死,現在怕是也養廢了。
寧肅用心反問。
寧肅歪頭看她,小女人眼睛亮晶晶的。
“那你要乘機繼位嗎?”沈南喬又繞回到之前的話題,感覺同坐一條船,還是有需求問清楚。
隆福寺算命那一晚,她覺得寧肅宿世是覬覦皇位,以是纔不得善終。
“這麼說來的話,我還賺了呢?”
方纔明顯還在為本身的出身憂愁,這一會兒就轉過甚來安撫他了。
讀書人重交誼,說不定念在同僚之情,再加上先帝的麵子,收留了這對母子也說不定。
“萬事萬物都有定命,實在你若生在宮裡,也一定有眼下這番建立,你想想,以太後當時的權勢,估計對你要麼是從小把持,要麼是死力捧殺,以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老侯爺是在賭,用半世晚節不保的罵名,去賭寧家三代繁華。
沈南喬順著他的思路往下走,傳聞當年先皇臨幸的那女人是國子監祭酒之女,兩人是青梅竹馬。
即便二人曾經有亦師亦友的情分。
“你當初……為何要進宮?”
是甚麼但願,不言而喻。
氛圍有些奧妙,沈南喬鼓足勇氣想開口,但又不曉得如何說。
夏太傅曾經出身國子監,跟這位祭酒大人搞不好曾經是同僚。
“是夏家!”
“我那裡是表示你造反?隻是但願你多給本身留條退路。”畢竟宿世太子並冇有給他一個善閉幕局。
“那今後諸多事件,就要仰仗夫人了。”
“你想做皇後嗎?”
那宿世如何會功虧一簣呢?又如何會幫手新君即位?
沈南喬愣了愣,她從未想過這個題目。
太後當年將這對母子逼得走投無路,發憤要趕儘撲滅,若非如此,寧肅應當在一個安閒的環境下長大。
直至現在,外界提到寧肅,仍然詬病他是老侯爺的外室子。
思及至此,沈南喬拍了拍寧肅的手臂,以示安撫。
自打那一晚開端,接二連三的事件就冇停過,並且每一件都足以顛覆她對宿世的認知。
沈南喬一早就想問這個題目,是不是平遠侯府苛待他,以是不肯寄人籬下?
這都得益於他在宮外。
寧肅悄悄讚成。
在此之前,先皇遺腹子這件事真的隻是坊間傳聞,可眼下變成活生生的究竟。
“老侯爺那年病重,將我的出身和盤托出,他給了我挑選,是我本身執意要進宮。”寧肅淡淡道,“他自幼對我就極其嚴格,大略也不但願我墮了父皇威名,亦或是……想儲存一線但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