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瀕死[第1頁/共2頁]
白景昕的鼓槌掂起簡瞳的下頜,慘白的麵色,顫抖的嘴唇,腫脹的雙頰,但她仍倔強的瞪視他:“真是費事白先生親力親為了,這還不算是自降身份?”
簡瞳還在笑著:“嗬嗬,二十多年了,不能給你們糟蹋,你們不是想要嗎?我偏不給。”
疼,鑽心的疼!比被按進冰水裡疼十倍,比被打的臉頰疼一百倍。
不能倒下,果斷不能,就算死了,她也不會向白景昕低頭。
這些話說得雲淡風輕,聽在簡瞳的耳裡,卻格外的諷刺,這是在向她宣佈甚麼?瘋子做事,還需求來由嗎?
打手們停了,麵麵相覷,誰也不曉得這位簡蜜斯是甚麼意義。
她的手節製不了的顫抖,身材也支撐不住的要倒下,耳邊的轟鳴聲愈演愈烈,彷彿聽不到彆的的聲響了,麵前的烏黑一片,咬牙齒已經不管用,她就咬著舌頭,血跡順著嘴角一滴一滴的流出。
簡瞳錯愕,如許隨便的一句話,就決定了她的運氣嗎?不,毫不!
昊然也迷惑的看向他的白哥。
盯著鼓槌瞅了半晌,簡瞳冇動,一幫人都等著看她想做甚麼。
就在男人們都晃神之際,簡瞳憋足了氣,一狠心,立起鼓槌,直直的紮進本身的下身,冇有一絲躊躇,冇有一絲停頓,那片薄薄的停滯,早已被突破,止不住的淌出血來,從大腿滴落至空中,未乾。
身經百戰的白景昕總算回味過來簡瞳所說的“不能給你們糟蹋”是甚麼意義了,他考慮,這個女人,夠狠,如果明天放過她,以她的本性,今後難保不會找他的費事,以是,獨一的體例就是,以絕後患。
“簡蜜斯,你看,這裡的樂器都是景晨的。這間房,是專屬於景晨的音樂室。鋼琴,是在他十歲時買的,吉他,十二歲買的,小提琴,要早一些,八歲吧。架子鼓是甚麼時候呢?讓我想想。”他煞有介事的停頓:“噢,想起來了,應當是剛上高中的時候,景晨追的阿誰女生,她前男友是樂隊的鼓手,景晨纏著我非要學,我二話不說就給他買了。阿誰前男友呢,冇幾天墜樓了。簡蜜斯要不要猜猜,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她的喉嚨每收回一個字音都像是鋒利的刺在劃過,滿身已毫無知覺,她乃至感受不到本身的腿、本身的雙臂,隻任憑打手們桎梏著她,任他們為所欲為。
昊然拿出一把瑞士軍刀漸漸走疇昔,他在躊躇、他在思忖,該如何保住她的命?白哥是不成能收回成命,那就隻要他來鋌而走險,就當,他為景晨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白景昕把鼓槌一丟,接過昊然遞給他的毛巾:“送給你們了,彆玩死她。”
簡瞳用儘最後的力量,甩開打手的鉗製,把鼓槌拿在手中,她大笑了幾聲,彷彿要把心肺都笑出來。昊然皺眉,這笑聲,陰沉得有些可駭。他不由悔怨,出來之前應當把槍帶上的,是他粗心了。這女人,莫不是要行刺白哥?同時他又悄悄點頭,行刺?用一根鼓槌?她不會傻了吧?
簡瞳冇有知覺的站著,顫抖的手還在一點一點的勇往直前,和她的人一樣,不畏縮,不平服。自嘲的想,她這是他殺嗎?她把本身的莊嚴、身材,一併殺死安葬了,臨時,是他殺吧?
昊然給白景昕倒了杯威士忌,他落拓地坐進沙發,已做好了要看戲的架式,男人們鄙陋地扯掉了簡瞳最後一件蔽體的胸衣,簡瞳用儘最後一絲力量,安靜的說:“費事白先生,你的鼓槌借我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