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就見到南知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那笑容如何說呢,看的裴晚後脊背竄上一陣涼意。
“要不是你從中作梗,我如何會被迫捨棄和裴家多年的親情?”南知意眼底的涼意越來越深。
“如果不是你假裝得了白血病,逼著裴家的人要我給你捐骨髓,我為了保住性命,如何會和他們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