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詐屍戰隊(5)[第1頁/共4頁]
接下來,我遵循三麻子的叮嚀,先抱了幾棵白菜和弄了幾碗黃豆,給拴在院子電線杆上的毛驢吃著,又把吊橋放下來。從宿舍裡搜了十幾顆手雷,背在肩上,然後抱著機槍籌辦上炮樓。
我想起了三麻子那張蠟黃的臉,這雜種,遲早的死在女人肚皮上……
此前我曾看過他揉了多次,早已記著了,便在他的諄諄教誨下,把那張草紙在手掌上來回幾次地揉了數遍,鬆開手,捏著一角一看,真還成了絲網狀。
“是算卦的書嗎?”我想起了他拿著這本書,忽悠張財主的事。
有三麻子在身邊,就多了道保險杠,有事就把他推前麵,愛咋咋的。
三麻子忙閉嘴,衝我使了個眼色。
三麻子道:“不但算卦相麵,內裡另有治病的,驅邪的,各種摧屍的伎倆……”
他‘活了’!
我們出了宿舍,把門帶好,來到灶房,王大花和胡大妮早等急了,連問我們在宿舍裡鼓搗啥,三麻子隻是嗬嗬笑了幾聲,並不答。
我伸出右手掌,距那張草紙約五六公分高,沉住丹田,悄悄運氣,在上麵轉圈劃著。這也是之前看他這麼做的。
我稀裡胡塗地聽完,腦筋裡閃出了幾個問號:“三爺,放下吊橋乾啥,那鬼子不就直接衝出去了嗎?”
話剛落,那死屍渾身猛地一抖,我腦袋轟地一炸,一下子把手裡的銀針紮到了他的眉心上。
我擺盪了,不是不幸三麻子,而是為了保命。
三麻子聽到我說這話,長舒了口氣,臉上暴露了欣喜的笑容,馴良隧道:“好,你過來,我說著,你做。”
三麻子從布包裡拿出一張黃草紙,遞給我,道:“先把這個用兩個手掌對著悄悄揉,彆急,也彆用勁。”
我又問道:“那萬一鬼子來的人多,咱打不過他們呢?”
“他們隻是出來找人,不會來多的,冒頂一個班,十多小我。”三麻子道,“以是,他們來多少,就必須死多少,放走一個,咱命就冇了,明白?”
我進了宿舍,看到三麻子已摧‘活了’五個死鬼子,正坐在他們中間大喘氣呢。
第一道工序過關。
我聽到這兒,俄然有種想哭的打動,我本來曾發過誓,一輩子不會鼓搗這些,更不想把這個當一門技術來混飯吃,可,可眼下……
我手一抖,“啪”地拍了下去:“起來吧!”
這麼多內容?怪不得他啥都會呢,本來是從這本書上學的。
我忙擺手,連連後退著:“不,我……我不會,三爺,我真的……”
洗了手,四小我便坐下來用飯,三麻子喝了點酒,但隻半杯,話也變態地少,彷彿苦衷重重。
當時,天氣也垂垂暗淡下來。
我一愣:“春宮書?”
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腦筋裡另有疑問,但也不想說了,或許三麻子有千條來由在等著堵我。
該死!老色鬼!
看來這傢夥昨晚連著跟兩個女人折騰了大半夜,體力嚴峻透支。
“一公分擺佈。”三麻子道。
第五是,在肯定是鬼子靠近後,要及時往人堆裡扔手雷,還要用機槍猛掃,但前提是不成戀戰,重視本身安然。
“不會也得學!”三麻子火了,抬頭瞪著我,神采慘白,“三爺我老了,一下子乾不了這麼多活了……”
不過,我對於三麻子說的“第四看”,始終半信半疑,如果說讓一個壓根就瞧不上你的女人,俄然間把你當男神,這不大仇家,從三麻子對一枝梅和“大花瓶”的經曆看,也不是那麼回事。最多就是趁人家含混或意亂情迷之時,動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