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情人無淚（終）[第4頁/共4頁]

皇甫楠眉頭微蹙，走至掛著杭州輿圖的牆前，輕聲說道：“讓我想想。”

展昭：“如果這般，她定然也曉得我們對她的思疑，為甚麼還要脫手？”

皇甫楠得知此過後，在房中靜待了整整一個時候，最後換衣出門，她去了怡情院。

那是公孫策給她的醒神草，傳聞在腦筋昏沉的時候含一片在嘴裡，有提神醒腦的感化。她現在腦袋昏昏沉沉的，實在扛不住就先含一片看是否管用。

“你心中……喜好她嗎？”皇甫楠問。

皇甫楠抿了抿唇，然後說道：“苑女人，旁人永久不會是你，即便能瞭解你曾經蒙受過的事情，也冇法感同身受。”

她的話說得未免也太風輕雲淡了吧？但人家是女人都不介懷了，他又有甚麼好介懷的？

“如果她返來找你，你會與她一起分開嗎？”

苑曉曉有些失神，說道：“自從嚴爺呈現以後，淑君便說想帶我分開杭州，可分開杭州，我與她兩個女子，又能在哪兒安身？在杭州，她當她的大夫，我當我的怡情院紅牌，他日韶華老去，我便在怡情院中當個教誨女人的教員，如許不好麼？貧賤伉儷百事哀，非論男女，皆是如此。我與她講事理，初始時她還能聽得出來，厥後卻變得越來越固執，以為我是對疇昔耿耿於懷而不肯與她分開。我得知嚴爺的死訊後，曾有一個月冇有見她，厥後便產生了第一樁命案。”

包拯摸著鬍子點頭，正色說道：“事不宜遲，皇甫，你對凶手的行事特性比較體味，你感覺如果她要再次行凶，會選在甚麼處所？”

苑曉曉望著阿誰遠去的身影，閉了閉眼，輕聲說道：“當我看到她的第一眼，閃現在腦海中的詞便是淑人君子。”

“皇甫女人。”

“剛纔有個小書童前來，非要找大人與公孫先生，他們二位現在正在與那書童說話呢。”包興答覆。

在通往杭州的官道上，兩匹馬兒放開四蹄疾奔。

包興：“可廚房的大廚已經睡覺了。”

語畢，旋身踏入大門。

皇甫楠看向公孫策，忍著喉嚨間的輕癢，“這些公子哥兒喜好風花雪月，最喜好花間弄月這類戲碼，入黑便不見人又有甚麼好希奇的。”

展昭被包興噎得不輕，淡瞥了他一眼，哭笑不得地去見包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