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秦頌要了我的命[第2頁/共3頁]
他指尖悄悄點我手背的皮膚,一下一下細細敲著,我手背的骨頭都快酥了,他才放過,讓指尖滑進我手內心,低聲說了個“來”字。
心卻像打鼓一樣的響,砰砰的敲著期許又驚駭的調子來。
大抵隻要如許的疼痛,和嬰兒從身材裡出來的過程,纔會被女真正接管,並冇法回絕。
“唔!”
我順口先報了地點,司機愣了一下,回聲說“好的”,冇再提示我郝如月的安排。
“老子冇死,還在你這活了返來。”
秦頌的手不安生,等閒剝開我腰間最後遮擋,全部身材湊上來,一蹭一蹭的,收回嘶啞的歎吼。
說話時宋景輝態度放得很低,他成心偶然的偷看我兩眼,見我客氣的說完兩句籌辦走,冇想剛到門口,背後傳來宋景輝孔殷的製止聲。
這一句恍惚的問話,分不清是說我看屋子還是看他。
我疼得皺起了眉心,渾身痙攣般收縮著。
“黎蜜斯,要去哪?太太有叮嚀,讓黎蜜斯忙完儘早歸去。”
話到這,秦頌的眼更加渾濁,他啞忍禁止到現在,該算是他浪蕩人生裡最君子的一次。他抬手懸空著,指尖貼在我鎖骨上來回滑動,像在我脖子上燒上把火,又熱又燙。
我還冇從門口玄關往裡走出兩步,背後大門傳出哢噠響,我轉頭,撞上那雙熟諳的含笑著的桃花眼,他彷彿冇推測我花這麼長時候還冇分開門口地區,他稍稍無法的歎聲氣,寵溺的撐起笑,“看癡了?”
我不逞強,呼吸滾燙的笑話歸去,“你美意義這麼說我,你又冇試過。”
我緊接著他話道,“我也是情願的。”
簡樸潔淨的淡色彩牆壁,正中位置擺放著玫瑰紅的床。枕頭像瓣葉開在最頭上,被單絲滑的垂墜著,像早冬的豔梅,像歌女厚唇上的紅胭脂。
我彆秦頌的話臊得撐不開眼睛,隻能彆過臉儘量把臉埋起來。
“老子就迷你這不害臊的模樣,不害臊的臉,和身材。”他明顯纔是不害臊的阿誰,卻大膽的說著露骨話,我聽得收縮兩下眼睛。顫動手去環他的腰,纏繞他,不放開他,耳朵含混的聽他笑話我的哼聲,他還說了點彆的甚麼話,我再聽不了那麼逼真,連眼角的淚都垂垂乾停,身材的疼痛轉而換成一種炎熱的孔殷,親曆後,才發明像貓的舌頭,在身材上舔來舔去,又疼又軟。
被秦頌洞察了謹慎思,我輕笑出聲,臉紅彤彤的,不比秦頌少一點狼狽,但我像占了上風般洋洋對勁,“傳聞不能太快讓男人獲得。”
必然冇推測我的乾脆,正這時我手腕上還繞著擺脫不了的領帶繩,答覆得那麼果斷。
秦國安一早就不在家,秦頌吃完早餐陪了郝如月讓她放下心,很快就出去了。必定是秦國安要求過的。
他換了種體例,略微凶惡的警告我,結果攤開了談,必然要我三思好。
秦頌不是第一個我喜好的男人,也不是第一個牽我手,親吻我的。但這一刻鑽心扯破的疼,是秦頌給我的。
我漲著臉抬頭,正見秦頌隻收貼在領帶上,一點點鬆著佩帶整齊的領帶後,他單手勾下的領帶冇放掉,捉到我手邊來,牽我手,慢條斯理的把玄色領帶往我手腕上一圈一圈的繞,繞到第二圈,他又來牽我另隻手。
他黏膩的汗水滴在我頭髮上身上,也落在被揉擰的玫瑰花瓣樣的床單上。我眼淚順著臉頰流淌而下,被秦頌鎮靜的親了又親,他無措的啞聲問我是不是太疼了,他身材要動,我從速伸手禁止著,點頭喊著太疼了,可又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