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忍不了[第1頁/共2頁]
仲平從儲物戒指內取出紙筆,遞到刺客麵前,說道:“說出來吧,能夠痛痛快快的死。”
“鏗……”
時候減緩的效應退去,刺客的身材與劍都已經歪了,想傷到穆凡很難。不過這位穿戴夜行衣的專業刺客很專業,在千鈞一髮之際,竄改劍的方向,斜著刺向穆凡的下陰。
說到這裡,他一陣後怕。因為他連刺客來了都冇發明,還是將軍提示他,他才警悟,並且兩個刺客的氣力均在他之上。若非將軍本身修為夠強,此次刺殺行動的成果不言而喻。
殺手臉上冇了黑布,可那張臉上儘是疤痕,應當是來之前就服用了某種毒藥完整毀容。他的上身與臉頰差未幾,想辨認他們的身份難如上彼蒼。
劍和劍上的氣勁都冇到,但這一招仍搞得穆凡下體一涼,一記斷子絕孫劍啊。
他拿著酒杯走到門外,手腕翻轉,酒水灑到地上,冇多久便隻剩下一灘水漬,以及微小的酒香。酒香常日很濃烈,不過本日的血腥味太重,袒護了酒的香味。
仲平皺眉道:“還用說麼,必定是林帥了。估計是看到將軍立下軍功,班師後升為二品將官,手裡能握住幾十萬上百萬軍隊,慫了唄……”
“嗡嗡……”
老牛看了眼屍身的創口,說道:“老仲,這兩小我不是你殺的。”
刺客的劍已經被穆凡節製,他要麼挑選棄劍,要麼接受仲平一劍。他不是穆凡,扛不住仲平儘力的一劍。
仲平揮劍斬向刺客的腰身,力量會聚於劍上,看似平平,實際上鋒利非常。
穆凡用左手悄悄一彈,劍尖斷裂,劍身輕吟,嗡嗡作響。刺客虎口一震,鮮血直流,但尚未傷及底子。
仲平提劍上前,晚了,將軍手上發力,捏斷了刺客的手臂,那手臂上骨頭的創麵與劍的創麵如出一轍,竟有種變態的美感。
老牛道:“你說是林帥派人來的,那他孃的還能忍?這不欺負人嗎?想害我們將軍,老牛俺劈了他!”
穆凡進屋看著屋子裡的兩個死人,麵無神采,刺殺,放到很多人身上能夠都行得通,但在他身上,行不通!
穆凡雙手一開,雙掌再合,用手掌夾住劍身。肢體的力量加上吞吐的真元,長久的打仗已經在劍身上留下兩個手掌印。刺客極力轉動劍柄,試圖絞傷穆凡的手掌,但是他轉動劍身的力遠不如穆凡的掌力,這就導致刺客的臉都被憋紅了,劍還是被穆凡的肉掌緊緊夾住。
“將軍,萬事謹慎,我叫老牛過來。”
從開端到現在,脫手的刺客隻要一個,另一個刺客始終含而不發。刺殺停止到這裡,那名刺客的氣味還是那麼沉穩,看得出來,他的心性比第一個刺客好。
穆凡手一捏,刺客脖子斷裂,斷氣,死透了。他把刺客的屍身隨便一扔,看了眼碗裡的酒水。酒中混了血,他下不了口,哪怕動用神力能夠將血滴分離出來,他仍然下不了口,可惜了杯中好酒。
固然明知不是穆凡的敵手,可殺手較著不想放棄,他強行竄改劍的去勢,用劍鋒抹穆凡的脖子。
“是將軍殺的。”
仲平臉上的擔憂尚未消逝,竟然在將軍的臉上看到一絲笑意。恍忽中,他覺得這是他的錯覺,下一刻他發明瞭將軍的笑意更濃了。
刺客持續刺出他的劍,可這一刺,劍竟然紋絲不動,穆凡的後背彷彿呈現一個盾牌,任憑他如何使力,就是冇法衝破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