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豪奪[第2頁/共2頁]
“冷嗎?”裴寂湊到白棠耳邊說道:“冇乾係,頓時就不冷了。”
“白棠,你要我放過你,實在是不能,顧韞方纔在沅南落腳,你不想看他再次翻不了身吧?”
她聽了這話幾近要哭出來,裴寂的手伸到她脖頸處繫著的帶子上,持續說道:“顧韞再如何樣,也不會要一個失了身子的女人吧?”
白棠的手垂落了。
“又扯謊,”裴寂並冇停下行動,他本日非要給她點經驗嚐嚐:“明顯內心不是那麼想的。”他悄悄摟著她的腰,把她往本身這邊拽了拽,“你想的是,必然要跑得遠遠的,是不是?”
“你為何老是惦著他?”裴寂神采微冷:“一封信罷了,你何必如許鬨?”
“說甚麼了?”裴寂俄然起家,咬牙切齒地說道:“白棠,你身在靖王府,人也在靖王府,可你的心,卻總也不在靖王府。”
裴寂低頭從方纔灑落一地的物件中翻出一道奏摺,是他籌算呈給天子的。他將那奏摺遞給白棠:“你如果不聽話,我就把這道奏摺呈上去,我說到做到。”
“你瘋啦!”白棠驚懼萬分:“這……這是你的書房!”
“我不,我不……”白棠哭起來:“求求你了,我真的……哪都不去。”
她不敢再掙紮半分,畢竟他手中把握存亡大權,而她內心能擔著的就隻要朋友罷了。
白棠的身子愈來愈硬,也愈來愈抖,瞧她怕得狠了,裴寂悄悄摟著她:“彆太嚴峻,我能夠教你。”
裴寂搖點頭:“太晚了,白棠,太晚了。”
裴寂的心沉重得短長,他用一個不容回絕的吻堵住了她統統傷人的話,他吻得又凶又急,叫她不由自主地驚駭,因而白棠想要推開裴寂。
白棠現在被他緊緊攥住,就像是一隻逃不掉的小鳥,案板上的羔羊。
裴寂低頭親吻她,將她手中的奏摺拋了出去,這個吻時重時輕,偶然還獎懲性地輕咬她的小舌。
“白棠,這天下間,冇有甚麼是我不敢做的事。”裴寂說道:“你太藐視我了。”
“你要他的新址做甚麼?”裴寂陰暗的眸子中躲藏著白棠看不出的情感:“想去沅南找他嗎?就像跟宋宴私奔那樣?”
“這硯台你砸的好,要不然一會兒我們動起來,多占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