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再遇活閻王[第2頁/共2頁]

果不其然,這天白棠恰好端端的在屋裡坐著呢,大娘子身邊的丫環薑喜又找上門來了,趾高氣昂地說念著白棠還未病癒,這幾日白棠不必去給大娘子存候,連著老夫人的一起免了,話裡話外的意義就是叫她彆出去。白棠倒是冇甚麼,很快便應了,柳兒卻很活力,小鈴鐺去探得了動靜,說是左不過這一兩日那戶部員外郎家的嫡子顧韞便要登門來拜訪。雖說大曆後代婚姻都由父母做主,但是年青人本身的情意也是最為首要的,如果兩個孩子本身也感覺好,那便就要定下婚期。

“叫他開門!”裴寂握緊掐著白棠脖子的那隻手,白棠左手有傷,隻要右手能動,隻好將食盒拋棄,可她一隻手的力量跟裴寂的實在是比不了,她感覺本身就彷彿是宋娘子家裡養的那隻雞,活閻王捏著白棠的脖子就跟宋娘子拎著自野生的雞一樣輕鬆。

自打白棠從白府出來往西街去,一向監督她的赤影就已經通報了裴寂,以是裴寂早就趕了過來,恰好瞧見白棠將那銀釵遞給管家,他已經確認與廖北謙同業之人就是白棠,他不由得正視起這個第一麵就擺出輕荏弱弱姿勢的女子來,本來這統統都不過是做戲。因而他壓著肝火問道:“你來送甚麼?”

白府是不準白棠出來逛了,她也不惱,她將前幾日燕淮給她的銀釵拿出來,又將宋宴跟本身做的扇子放在食盒裡,去了西街廖大人的府邸。

“謹慎!”白棠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推了裴寂一個趔趄。

不曉得是不是那管家不忍,也能夠是那插門的木栓冇拴緊,不管如何說,那門確確實在已經翻開了,隻是裡頭還是空無一人。裴寂在門開了的那一刹時就放開了手,以是白棠呼吸到了好幾口氛圍,這時候裴寂的眼神又射了過來,白棠擺動手後退,她感覺這瘋子絕對應當去看看腦疾:“等一下啊大人,就算是死我也得曉得個為甚麼吧?”

廖府分歧於其他的高門大戶,乃至比不上白府的氣度,兩旁也冇有護院,隻要一棵非常大的柳樹長得鬱鬱蔥蔥,從府裡伸出柳枝垂了下來。白棠走上前去,悄悄敲了拍門。

那箭隻是擦破了他一點皮,倒在白棠的左肩上停下來了。

“扇子呀。”白棠將食盒舉起來,又衝裴寂笑了笑,俗話說伸手不打笑容人,可惜那笑落在裴寂眼睛裡就如嘲笑普通,他城裡城外的搜尋了這麼多天,她卻大張旗鼓地拎著扇子招搖過市。

裴寂望著空無一人的宅院:“你心知肚明。”又轉頭踢了踢大門:“彆人去哪了?”

“我出去還能給這婚事攪黃了?”白棠嘟囔著,她並不曉得大娘子仍對當年看相的阿誰算命先生的話耿耿於懷,那說白棠會擋了白瑾柔的命格的這類事,寧肯信其有,不成信其無,以是大娘子不準白棠在這節骨眼的時候出來攪局。老太太是不管這些事的,她常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是默許了這類行動。

裴寂並不戀戰,他一邊遁藏一邊撤退,在拉上白棠逃到屋子裡時,大抵是遁藏不及,肩膀上終究也結健結實的中了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