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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也將從這可悲的神座高低去。

“一支人數上萬，喪失不到非常之一就打退了兩次獸潮的軍隊。”火伴恥笑道，“並且那支步隊的人數還在增加，另有後備軍，一拿起兵器便能夠上疆場。”

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地下室，王宮的地牢都冇法與之相提並論。這裡透氣，枯燥，並且非常敞亮，密佈四周的光源來自異能者工匠製造的長明燈，一盞就代價令媛。在這高貴的燈火暉映下，進入者能夠看清四周牆壁上精美的浮雕，立柱、牆麵和天花板上雕鏤著聖經的內容，其精美華麗難以用說話描畫。

“大部分勳貴已經分開了汶伽羅防地。”前騎士勞瑞恩陰沉地說，“剩下的挑選了對安娜伯爵投誠。”

諾亞捧著那塊肉，把匕首和手背上的鮮血一滴不剩地舔掉了。他走回鼠籠邊，七隻老鼠開端砰砰地撞著鐵籠，雙眼一片赤紅。

“不要焦急。”諾亞低聲說，切下一小塊肉，投進肥大化的老鼠籠中。

“草垛”正在緩緩展開，又縮小，像一個正在呼吸的肺。神眷者看著它，單手在胸口劃了個十字，說：“歌頌光亮。”

薩美洛郡的一個偏僻小鎮上，一群人正擠在一個陳舊的木棚當中。

“憑我們幾百人的步隊？”他的火伴涼涼地說。

喂死老鼠，喂肉塊，再喂死老鼠……到最後，有一隻老鼠活了下來。諾亞臉上無喜無悲，把籠子進步，看著裡頭長著鱗片、口中滴著腥黃涎水的植物，對勁地點了點頭。

最讓人吃驚的是，這間地下教堂並不為人所知。

諾亞彎下腰，在一名主教耳邊輕聲說：“請您讓一讓吧？”

諾亞向地下教堂深處走去，這裡冇有甚麼侍從，卻也並非空無一人。在教堂的中間部分，該當是神龕的位置上，有十個教士以某個東西為圓心跪在那邊。他們以標準的禱告姿式低垂著頭顱，口中喃喃唸誦著經文。

呆在圈外的紅衣主教回到了他的位置上，幾個呼吸以後，長角的草垛又變得起伏陡峭起來，終究統統歸於安靜。諾亞一向看著它，直到地下教堂變得與他來時冇甚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