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 地皇戰七傷[第1頁/共3頁]
程七傷修行練劍,可謂變態殘暴至極,隻要無益於劍道修行,他是無所不消其極,不畏存亡,不懼艱險,不怕痛苦。
而他就置身火紅、滾燙的銅汁內。
因為程七傷就坐在一旁,看著他。
十二劍絕,並不必然是劍塚弟子中最強大、境地最高之人,但絕對是劍道天賦最強,在某一門劍法上走到極致、行至絕巔之輩。
“如何有氣有力的,是感覺我說得不對,還是對我有定見?”程七傷打量著陳滄,似笑非笑道。
換而言之,他對本身有多狠辣,就對其彆人有多變態,乃至猶有過之。
陳滄顫抖了一下,差點兒心神失守。
不等陳滄答覆,程七傷自言自語道:“如許的人,實不配為我劍塚弟子,以是我就把他們都煉成柴炭了,喏,現在鍋底燒的柴炭,就是那些冇用的廢料,他們也就這點兒用處了。”
就如現在,他就在一口大鍋內。
1秒記著頂點:
榮幸的是,他撐了過來,活了下來。
將人關入不見天日、空無一人的密室;
程七傷年約三十來歲,身材肥胖,麵龐蠟黃,時不時的咳嗽兩聲,彷彿身患沉屙、弱不由風的病患一樣。
本就已經達到忍耐極限的陳滄,再也接受不住,半截舌頭生生被咬斷,慘叫起來。
程七傷喜好修行,亦愛好指導、催促其他劍塚弟子練劍。
痛苦,是因為他現在天天生不如死,活得痛苦非常。
當著其人的麵,摧辱其父母,殛斃其親朋;
以是,在統統劍塚弟子眼中,程七傷就是一個變態,一個瘋子,特彆還是一個強大的變態與瘋子。
可更不幸的是,他又一次落入了程七傷的手中。
“不痛。”陳滄緊咬牙關,從齒縫間擠出兩個字。
他不敢張口,他怕他一張嘴,就會叫出聲來。
陳滄現在很痛苦,也很驚駭。
而指導、催促的體例,亦如對待本身普通。
“嗯,很好,不枉我對你的教誨。”
比方置人於糞坑,吞食肮臟肮臟之物;
以是,此時的他,已然滿身腐敗,血肉溶解,白骨森森,猙獰如惡鬼。
正迷惑間,隻聽程七傷道:“阿誰蚊子,名和光蚊,和光蚊冇有進犯力,它最大的特性呢,就是能夠在短時候將一小我的感官放大數倍。”
程七傷就是這麼一小我,他年不敷三十,就將劍塚三十六劍訣之一的《七傷劍訣》修煉至頂峰,劍塚無人出其之右,故得七傷劍絕之名。
可即使如此,陳滄都冇有喊過一聲痛,求過一句饒。
當然,能將某一門劍法練到極致、行至絕巔之人,即使境地不是最高,不是最短長,但氣力絕對不弱。
“你曉得他們最後都如何了嗎?”
總之,隻要旁人想不到,而冇有他做不到的。
鍋內,是火紅、滾燙的銅汁;
程七傷嘴角上揚,暴露一抹詭異而邪異的笑容:“不錯,比其他那些廢料強多了,我隻是略微指導了他們一下,就哭天喊地的,冇有一點兒我劍塚弟子的劍骨與傲氣。”
“啊……”
“咳咳……彆忍著,痛就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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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劍塚十二劍絕之一的七傷劍絕程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