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如玉安的願便是[第1頁/共2頁]
隻是那帶子纏了好幾圈,白玉安又不肯共同著抬身,沈玨最後冇了耐煩,將帶子鬆了鬆,直接往下褪到了白玉安的腰上。
他嘴角勾了抹笑:“玉安害臊了?”
她有力迴天,竟有些輕鬆。
要不是白玉安與顧依依之前的那段舊事,能夠他現在還被矇在鼓裏。
沈玨可當真冇受過這般的氣。
沈玨這話說的好似情場熟行,說實話也隻碰過白玉安一人的身子。
原覺得本身成了斷袖,冇想到白玉安竟是女子。
這麼一想,咬的白玉安更用力了些,隻恨本身之前擔憂白玉安接管不瞭如許的不倫,到處照顧著,這會兒想來,竟似被人戲耍了普通。
沈玨卻有些不滿了,總算放了箍在白玉安下頜上的手,偏頭咬向白玉安的耳垂沙啞道:“玉安但是感覺我服侍的舒暢?”
白玉安看著沈玨冰冷的眼神,那張臉毫無神采,卻有模糊冷眼旁觀的高高在上。
“夜裡還長,待會兒玉安如果感覺舒暢了可要喊出來,我好再經心些。”
沈玨瞧著白玉安眼裡的惶然驚駭,伸手著捏住白玉安的臉頰,挑眉道:“我倒是說玉安怎的這般能勾人,原竟是個女子。”
白玉安眼角早已被沈玨孟浪的行動激的滾了淚,又感覺胸口一輕,耳邊另有沈玨那輕浮的話,不自發已渾身發顫。
不過是心底裡向來冇有將他放在心上過。
好似她不過是他手裡一隻隨時能夠被捏死的螞蟻。
她極力要瞞也始終瞞不住。
沈玨想的咬牙切齒,本是想要直接拉過人來講一番情意,背麵到底高傲在,恰好要用心晾著人,讓人來求本身。
但他應酬裡聽過太多風月事,曉得男人的工夫也能叫女子欲仙欲死離不開,他對本身很有信心。
白玉安不過一張白紙,半點不懂風月情事,即便他也未曾體驗過,但對付白玉安綽綽不足。
心機全數破裂。
他明顯曉得,剛纔卻非要戲弄本身。
這輕浮話一句接著一句,白玉安隻感覺臉頰燒了起來,下一秒就見沈玨又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接著就見他扯開了本身的裡衣領子,躬腰埋頭吻了下去。
他一邊說,一邊還不忘將白玉安那胸口纏的礙事的帶子往外扯。
“我竟被你騙了這麼久,玉安你說,我該如何罰你?”
一見著白玉安,他無師自通般的有好些孟浪話想對著人說。
可白玉安那裡聽過如許的話,現在隻感覺更加尷尬,瞪著沈玨銀牙咬碎:“你……”
可兒來求了,瞧著他冇甚麼用處,連求也不肯求了,就要翻臉走。
過往十幾年彷彿一場夢。
那胸口上纏著的布條,沈玨一觸到便覺本身是場笑話。
要她明白,憑藉本身,奉迎本身,纔是她獨一的該做的。
白日裡清正端方,夜裡就該多聽聽這些。
既冇有那些倫理忌諱,又何來的噁心。
他想,隻要白玉安體味了情事,讓人開了竅,人的心天然就是屬於本身的了。
沈玨氣的咬牙,她白玉安到這境地竟還不肯說一句讓貳心悅的話。
假的就是假的,總有被拆穿的一刻。
胸上濕熱的感受傳來,白玉安隻感覺腦中俄然一片空缺,微微躬起了身。
恰好衣下的手指猖獗,已經握住了束帶一頭,正短促的拉拽著。
說著就在白玉安惶恐的眼神中,一把將白玉安壓在了床榻上,毫不躊躇的就吻上身下巴望已久的唇畔,手指更是鹵莽的伸進了白玉安的衣襬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