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她就不委屈麼[第1頁/共2頁]
“這回上京,一併將含錦帶上去,我看你另有冇有臉做那些齷蹉事!”
說著白絡珠叫中間的丫頭去端了熱茶來,跪在腳踏上給白玉安喂茶水,又悄悄落淚道:“你也彆怪父親狠心,父親身來是那性子。”
白玉安吐氣,腦袋微微側了側,腦中一片空缺,說話都另有些反應不過來。
白同春看了白玉安一眼,埋在枕頭間身上蓋的嚴嚴實實,就露了一顆頭出來。
白絡珠低聲道:“這些天也是怪了,往先去揚江,冇個兩三天不回的,前兩天又去了一次,成果當天就返來,這幾天也冇發瘋了,老誠懇實守鋪子去了。”
“你瞧瞧你才返來幾天?捱了兩次打了,再待下去,我都怕你出事。”
白玉安沉默:“父親向來如許的。”
她的父親向來隻在乎是不是損了他的臉麵,向來未問過她為何會出如許的事情。
白同春看著床上半死不活的白玉安,被李氏扶著坐在了床前。
那天她看了白玉安背上的傷一眼,血肉恍惚的,驚心的很,都不曉得白玉安是如何忍下來的。
“聽母親說父親打完你就暈倒了,內心也是難受的。”
白玉安聽到父親暈了,眼神垂了垂,唇瓣乾澀,說不出話。
白同春冷眼看了李氏一眼:“無知婦人,你可知他做了甚麼醜事出來。”
“幸虧你醒了,你可知你昏了多久?”
白玉安看了父親一眼,麵前佝僂著的白叟更老了些,眼神孱羸,皺紋叢生。
李氏推了推白同春:“不是說過來看四郎麼。”
正要說話,又聞聲外頭丫頭的聲音,緊接著門就被從內裡推開,母親攙扶著父親走了出去。
又聽父親一聲冷哼:“你這醜事我替你掩著,等你傷好後,必須與含錦同房!”
白絡珠卻難受。
她心慼慼,難以言喻,自不發一言。
李氏看著這父子兩誰都不先開口說話,屋子裡沉默的一根針落下去都能聞聲。
白玉安略微醒來的時候,隻聽到中間的哭聲。
“我未將他那些醜事說出來,是給他留了臉麵!”
她抹著淚:“父親當真下得了手,這背上甚麼時候才氣好。”
白絡珠那裡能見白玉安這模樣,前兩天的新傷都冇好潔淨,現在又成了這模樣。
“即便你犯了天大的錯,父親也不該下這麼重的手。”
“我與你大姐二姐輪著守你,父親也暈了,明天夜裡才醒來,母親正在床前服侍著,估計過會兒就過來了。”
她愣了好久才問:“多久?”
白絡珠的哭聲卻更甚:“那裡是甚麼外傷,那天中午我過來,你暈著都咳了血出來了,那還是外傷麼?”
白玉安聽著三姐的話,沉默了一陣輕聲安撫道:“三姐彆哭了,不過是些外傷,很快就會好的。”
喘氣著眯開一條縫看疇昔,床邊上恍惚的人影,即便看不清臉孔,白玉安也認得出來。
白絡珠看著白玉安臉上扯出來的笑,的確比哭還丟臉,用帕子擦了淚:“還說甚麼話?”
白絡珠將茶盞放到一邊:“早給你籌辦好了。”
白玉安亦無法,本來就籌算走了的,還是失算了,她冇想道堂兄如許恨她。
白絡珠一看到父親,趕緊站了起來,退到了一邊。
白絡珠噗嗤笑了下:“你倒是還操心我,本身就成了這模樣。”
“你要想好受些,且再忍兩天。”
白玉安安撫著:“留疤就留疤吧,能好就是了。”
白玉安微微安了心,又對三姐道:“如果今後姐夫還脫手,三姐回了孃家就不回了,將這事鬨大了,讓大師來評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