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解脫[第1頁/共2頁]
她感覺本身像是一個任人玩弄的玩物,一個需求聽話順服的奴婢。
不管她願不肯也好,她的男人隻要本身。
指尖微微在袖子裡發顫,白玉安能清楚感遭到沈玨的手指在微微的收緊,喉嚨抵著他的手掌,暖和的溫度卻讓她的身材垂垂髮涼。
那後背隨時都是筆挺的,就算是跪坐在床榻上也是端方的儀態,暴露一小截苗條白淨的頸脖,走在她的身後,就會去想那衣裳下究竟是如何的一副身子。
三十來年,第一次冇法禁止本身,既然白玉安永久都不成能喜好上本身,那就讓她埋在黃土裡,死去的人,本身就不會惦記了。
即便她的頭低垂著,即便隻看的見她尖細的小巴和那秀挺的鼻尖,但那白淨溫潤的光滑弧線,已經能給人留下無窮遐想。
沈玨察看著白玉安的神采,冷酷的神采下又微微皺了眉。
冇有任何驚駭的,迎著她最後的運氣。
她曉得沈玨要做甚麼。
她早就該死了。
白玉安看到沈玨的眼神越來越冷,就連他近在天涯的呼吸都是冷的。
她的臉頰完整展露在了本身的麵前,標緻得不似人間的麵貌就被本身捏在指尖,隻是那雙眼始終低垂,不肯看他一眼。
一頭烏髮披垂在後背,幾縷髮絲軟軟搭在肩膀上,如果那張垂著的臉頰再低一分,那幾縷髮絲就要跟下落下去了。
沈玨深吸了一口氣,看了半晌,終究伸手抬起了白玉安的下巴。
沈玨垂眼看了眼白玉安慘白的臉頰,看著她睫毛不斷閃動,翡翠耳墜打在那溫潤白淨的皮膚上,煙翠光色與她皮膚交映,荏弱高雅,楚楚不幸。
沈玨的目光落在白玉安半藏在袖口上的手指,幾根細指微微收緊在衣料裡,手足無措的不想再持續下去。
手指上的顫抖越來越短長,伴跟著舌頭上的鈍痛,冇有比這更恥辱的事情。
沈玨的目光逼人,她的手指顫抖著往本身的腰帶處移。
那種打動每靠近白玉安一分,就會在體內鬨竄瘋長,讓他隻想要將麵前的人折磨的告饒。
已經將身子給了本身,為甚麼就不能如其他女子一樣聽話。
纔會被他當作狗一樣的熱誠。
白玉安垂下了眼。
白玉安隻感覺後背升起了一股盜汗,與沈玨四目相對,那雙濃黑的眼眸裡是比任何時候都要冰冷的刻毒。
踢一腳還要跪在地上戴德。
起碼,向來隻要本身具有過她。
沈玨不滿:“看我。”
清楚能感遭到她的顫抖,她的驚駭。
她垂眼沉默,冷靜接過淨口茶。
口腔裡的血水越聚越多,她嚥了一口,鐵鏽味在唇中泛開,麵前閃過的是在家中的父母姐姐。
最好不過的結局,再也不能回到之前了。
潔白光滑的寢衣一絲不苟的貼合在清秀的身材上,小巧圓潤的肩膀被燭色照得更加惹眼。
薄唇如鋒,眼裡有一場殘暴的暴雪,要將白玉安捲入此中,骸骨無存。
沈玨的大手始終環在白玉安的腰上,讓她不能轉動。
白玉安垂下的眼眸裡垂垂染上了驚駭,隱在袖子下的手指都在悄悄顫栗。
腰帶終究被解下,內裡的外裳從肩膀上滑落下去,落在了腰間上,層層疊疊的堆疊著。
她需求像一個冇有恥辱的人,在一個讓她仇恨的人麵前冇有恥辱感的脫衣。
讓人日日夜夜想她,讓人恨不得將本身的全數捧到她的麵前,就為了讓她心甘甘心將本身交出來。
一個被人嫌棄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