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就盼你們安好】[第2頁/共4頁]
慰然之感頃刻絞殺了溫彥之僅存的矜持,他抬頭看著榻頂搖擺的香囊,聞聲本身不成按捺地呻.吟起來,忘情回吻齊昱的唇,揪著他滾落在臂彎處的裡衣,在薄薄汗涔中喚他:“齊昱……齊……昱……”
他將人緊緊困在懷裡,親他鬢角,拆落他衣衫,落掌輕撫他腰身,終究二人推搡到床榻上時,溫彥之將他撲仰進羅衾軟被裡,薄肩滑出襟領來,青色的裡裳回照了昏黃的燭光,透色在那截玉白的肩頸上,齊昱看著他,像看一塊精雕細琢的翡翠,一時眼底忽有些澀癢。
直到一場恢弘炊火燃儘,月掛高空,千山沉水,齊昱方意足知反。射箭教習之事挪到明日,溫彥之乖乖背了弓提了箭盒子冇勞煩暗衛,他牽了溫彥之往回走。
溫彥之:“甚麼?!”是那種見太後麼?
那火漆的色彩素淨,落在齊昱眼中叫他一瞬復甦,當即坐起來抖開一看,但見上麵寥寥數語,卻有四字極度刺目。
濃情共花爭發,衣衫儘褪,盈潤粉口,齊昱手指從溫彥之膝彎抵起他長腿,沉身貫入他雙腿之間,低喘中他啞忍地咬住身.下之人的耳垂,問疼不疼,而溫彥之眉心緊舒展起,長指扣在齊昱肩膀上幾近要冇入他骨肉去,卻又攬去他脖頸癡迷地親吻起來。
齊昱眼眶微紅地扯住他前襟將他拉下來再吻,翻身將人按壓在軟枕上笑,“約莫被爐煙燻的罷……”
他神情竄改甚快,看得齊昱笑出來:“瞧你怕的,太後又不是不曉得我這回事。”
“齊昱。”
“這甚麼鬼?”齊昱的確想找根棍子來捅了瓦上的龔致遠,這台詞是天子能說的麼?這是鄉間土財主在都城找了個相好罷!沈遊方你念這個就不嫌牙酸?
溫彥之回過神來,還冇問出句如何了,卻見此時二人走到後院迴廊裡,外頭院中的石磚地上俄然亮了團刺眼的光束。
溫彥之皺皺鼻子,吸了口氣,笑歎:“也是。”
而膳後走出宣慈宮時,惠榮太後臉上的笑意說是馴良慈穆,不如說是強扯的精力量,一則望著必定冇有後嗣的齊昱,一則望著年小體弱的譽王,也未幾說甚麼,每年都是一樣的叮囑。
溫彥之瞭然地笑了聲,“這是李侍衛他們為你賀壽做的影子戲,台本還是龔兄寫的呢,我都還未瞧過。”
——這回事?……
溫彥之正立在他近旁沉眉看他,一臉的憂愁像落了暮冬的霜雪。
“母後再不盼甚麼了,就盼你們安好。”
一室暖燭,一室春情,薄衾斂著年青的身材。他彷彿又夢見夜空裡綻放的一朵朵燦爛炊火,灑落的火星映在江河中素淨的蓮燈上,那些蓮燈輕飄泛動,在江濤間沉浮翻湧,折出五光十色的倒影,在水聲寂靜中越飄越遠……
“你笨死了,那根線是這邊的!”龔致遠氣急廢弛。
“台本兒不是這麼寫的!你彆私行加戲!”瓦片頭上傳來龔致遠一聲怒喝,又有“咚”地一聲,李庚年“哎呀啊”地一叫。
下一刻,柔嫩的觸覺在他眼角一點,溫彥之呡罷一絲微鹹,抵著他鼻尖似笑似歎:“多好的日子,你這是作何?”
“何事……”齊昱斂起眉來拉過他的手,卻見那隻手上竟捏著一本燙了火漆的摺子。
齊昱的手從他腰身往上攀延,身材送動中揉撫慢撚過身前粉果,低頭在他抬頭暴露的項間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