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和風細雨[第1頁/共2頁]

轉頭看了看許明珠的身影，她彷彿很放心，正與貴婦們相談正歡，神情也不見一絲不豫之色，東陽望了一眼，歎道：“高陽冇說錯，你果然娶了一名好夫人，李素，你當好生珍惜她纔是。”

高陽悻悻一哼，轉成分開去看歌舞伎和雜耍了，見機地把空間留給二人。

真想把這群人趕出園子，然後找殿中省的寺人退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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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陽扯了扯嘴角，點頭虛應道：“李夫人所言有理，本宮獨居道觀，偶然也感覺寥寂，李夫人若來陪本宮說說話兒，最好不過了。”

許明珠仍與東陽站在一起，二女笑吟吟的牽動手，許明珠不時附在東陽耳邊說著一些隱蔽的悄悄話，也不知說了甚麼，二女竟同時朝李素望來，然後掩嘴垂瞼嬌笑。

東陽麵露薄怒，斥道：“高陽，非要我現在趕你走嗎？說話怎的如此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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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展顏笑道：“明顯是遊園的喜慶日子，搞得這麼傷感做甚？能吃能睡能笑能哭，日子淡如水卻仍過得有滋有味，便該感激彼蒼恩賜了。”

東陽眼眶一紅，搖點頭：“你也很好……為了我，為了她，你這些年一向極力全麵，世上男人如你這般重交誼的，另有幾人？”

“臣李素，阿誰啥。見過公主殿下……”

李素笑道：“你和她，我都珍惜，彆怪我貪婪，左手與右手，我能捨了誰？舍了誰都痛。”

東陽噗嗤一笑，道：“隻不過是一個道姑和一名誥命夫人閒談幾句，有那麼可駭麼？”

李素歎了口氣，為何女人在男人麵前如不沾凡塵的仙女般玉潔冰清。而一旦兩個仙女般的女人湊在一起便刹時秒變八婆的節拍？瞧這說悄悄話的架式，瞧那一副說出了天大八卦秘聞的鬼祟模樣，另有那掩嘴嬌笑的滿足神采……嘖！

李素這時也輕鬆下來，揉了揉有些生硬的臉頰，抬頭望天喃喃道：“這類剛從鴻門宴上逃出世天的感受是腫麼回事……”

李素眼皮抽了抽，越來越不對勁了，這一見仍舊恨不得結為異姓姐妹的架式到底是腫麼回事？她們該不會把他一腳踹了，乾脆高調宣佈……百合**好？

…………

一旁的許明珠彷彿看出了二人之間的難堪。笑道：“公主殿下與咱家但是好幾年的鄰居了，妾身本日才熟諳公主殿下，才發覺本來殿下竟如此夷易近人，若殿下不棄，今後我們兩家可要多走動纔好，夫君。妾身說得可對？”

東陽黯然道：“與她比擬，我竟有些自慚形穢了，她樣樣都比我好，當初無怨無悔陪你去西州，曆存亡，拚性命，而我，卻隻能躲在道觀裡修道，甚麼都不能為你做，與她比擬，我算得甚麼？”

與許明珠親熱聊了好久以後，中間很多溫馨等待的貴婦們終究一齊上來，紛繁與東陽和高陽見禮，嘴裡的稱呼都是“東陽公主殿下”，而不是甚麼“玄慧道姑”，固然東陽一個勁的宣稱本身已是削髮人，但貴婦們可不管，隻如果李世民的種，不管甚麼身份，必須畢生是公主。

高陽在中間一向未出聲，此時見許明珠走了，也覺對勁興索然，撇了撇嘴，瞪了李素一眼，道：“你倒是娶了個好夫人，禮數全麵冇得挑，還覺得本日會爭論起來呢，我才特地陪皇姐來，為她撐腰，成果……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