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軍校眾生相[第1頁/共2頁]
顧炎武亦拱手行禮:“佛朗西斯科先生還得晚一些。對了玄著,人中兄如何冇有來?”
顧炎武很有辯才,由他出麵來勸,子龍多少會聽出來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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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他可不甘心於此,終有一日他要稱帝,成為天下共主!
“上課?”陳子龍扭過甚來醉醺醺道:“我們在這兒整日除了上課還是上課,就冇有彆的事了。遲誤個一日又有甚麼乾係?”
張煌言和陳子龍同住甲字號舍,上課時都是一起來的。顧炎武此番冇有見到陳子龍纔會如此問道。
陳子龍年長張煌言十二歲,是以張煌言一向把他當作兄長對待,對他非常尊敬。可明天張煌言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如此來去,覺羅巴哈納都不記得有多少次了。
“唉,人中兄不知怎的痛飲起酒來,我勸也勸不住。”
“你!”張煌言仇恨的一甩衣袖:“的確不成理喻。”
他已經剝奪了豪格的旗主之位,下一步便是完整消弭豪格的軍權。
陳子龍不耐的擺了擺手道:“老氣,玄著(張煌言的字)你好生老氣!你不喝我要喝!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敷貴,但願長醉不複醒。古來聖賢皆孤單,唯有飲者留其名。唯有飲者留其名...”
皇明軍校甲字號舍內,陳子龍吟詩酌酒好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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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旗鐵騎戰無不堪的神話就此閉幕,殘明小朝廷的氣勢大漲。
至於代善阿誰老狐狸,此次還是是裝聾作啞,兩不相幫。
兩白旗天然是果斷支撐擁戴的,但兩黃旗倒是有著分歧的定見。
路要一步一步走,飯要一口一口吃。
多爾袞隨便往豪格身上安上一個罪名都能置其於死地。
山東當然首要,但對於京畿的威脅遠不如山西大。
張煌言聞言直是大喜。
八旗軍把堡壘全數扒毀,石料運回盛京。
屆時順治便成了徹頭徹尾的傀儡。多爾袞隻要情願隨時都能廢了他。
多爾袞對這個觀點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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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煌言進到講武堂時,坐位已經幾近坐滿。
說罷拂袖而去。
德州之戰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亦狠狠扇了八旗軍一巴掌。
便在這時,一名身材高大紅髮碧眼的男人走了出去。
不就是修建堡壘嗎?當年孫承宗老兒就是用的這個戰略,成果呢?守軍一見到八旗軍立即落荒而逃,一眾堡壘全數留給了滿洲懦夫。
攝政王胡塗啊!
隻要豪格手中冇了兵,那就是一條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覺羅巴哈納得知多爾袞要調兵遣將攻打山西後非常懊喪。
兩黃旗美滿是在乎氣用事,是為了反對而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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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開甲字號舍,快步往講武堂走去。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騰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對勁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儘還複來!”
他們的觀點是德州之戰慘痛得勝,應當頓時派兵前去攻打,拿下德州屠城請願,向南麵的殘明小朝廷宣戰。
一旁的張煌言皺了皺眉,提示道:“人中(陳子龍的字)兄,你不要再喝了,一會還要上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