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儘情燃燒吧(第二更,求訂閱,求月票!)[第2頁/共2頁]
是啊,劉良佐、劉澤清罔顧皇恩浩大,公開策動兵變,就是在挑釁朝廷的權威。這類環境下天子天然不能準予叛軍逃脫。身為登州知府,如果袁惟泰在明顯有機遇禁止叛軍浮海出逃的環境下卻甚麼都冇做,一個瀆職瀆職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站在劉澤清、劉良佐的角度考慮他們現在必定也很鎮靜,朝廷已經派黃得功率部追擊。如果他們不能儘快浮海逃脫,很能夠會被黃得功部和神策軍前後夾攻死無葬身之地。
登萊海軍現在不複存在,天然不消擔憂二劉篡奪戰船。但漁船卻不是袁惟泰能夠節製的。
既然已經認定對方身份冇有題目,袁惟泰接下來天然就要確認這個諜報的實在性了。
事關嚴峻,由不得他不謹慎對待。
聽到這裡袁惟泰不由蹙起眉來。
軍情司的番子來無影去無蹤,比東廠、錦衣衛番子行跡還要飄忽,平凡人等很難碰到。
袁惟泰清了清嗓子道:“劉良佐、劉澤清二賊不是在圍攻濟寧州嗎?如何會俄然殺向登州。”
現任登州知府袁惟泰是昔日登萊巡撫袁可立的族侄。
是啊,從一開端劉良佐、劉澤清就冇籌算奔著登州來。之以是被迫挑選這裡,是因為登州靠海,能夠浮海出逃。
軍情司番子的話讓袁惟泰麵前一亮。
現在竟然有一個自稱內廠軍情司番子的人主動求見他,看來是有大事啊。
固然他從未親眼看過內廠軍情司番子的腰牌,卻見過錦衣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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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有些不當吧。”
浮海出逃?這反麵當年孔有德的路數一模一樣嗎?
那番子點了點頭:“袁府尊請講。”
...
那番子嘲笑一聲道:“看來袁府尊是不信賴某啊。也罷,這是某得腰牌,還請袁府尊查驗。”
劉良佐、劉澤清的叛軍雖說有所折損,但少說也有幾萬人。袁惟泰靠甚麼去守城?
如何稱呼軍情司的番子也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
袁惟泰曉得事關嚴峻,遂叫添水倒茶的婢女都退了出去,這才和聲道:“天使請講。”
那番子衝袁惟泰抱了抱拳,繼而道:“還請袁府尊屏退擺佈。”
在袁惟泰看來,要想剪除東虜之患,必必要倚靠海軍。而登萊就是建立海軍最合適的處所。
但他躊躇再三還是接過腰牌查驗了一番。
見袁惟泰猶躊躇豫,軍情司番子冷冷道:“袁府尊不要覺得登州不失朝廷便不會降罪。放縱叛軍浮海出逃也是大罪。”
“如果如此,那可該如何是好?”
聽到內廠軍情司幾個字後,袁惟泰睏意全無,倉猝道:“快把人請到花廳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