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1頁/共2頁]

比起皇後的心焦,景仁帝的情感調劑得反倒更好。他這一天在朝上把幾個對本身將四妃貶為昭儀的旨意有定見的朝臣給頂了歸去,又以太後整壽為名義召各地藩王入京,還處理了新政呈現的幾個題目,過得非常充分。

皇後武功高強,有人突入混堂,他如何能夠聽不到。他大抵從本身排闥那刻起,就曉得本身已經來了,她卻冇有張揚,反而轉過身來,讓本身“偷偷”看到本相。

“本宮曉得了,你下去吧。”

那一刹時他又想到了皇後某處,再連絡這元帕上的暗紅色的血跡,景仁帝心中竟然冒出一個匪夷所思的題目――

細心地做好這統統後,景仁帝纔像來時一樣悄悄地走了。

這元帕上的血,到底是誰的?

“陛下昨夜一夜未眠?”棲鳳殿內,皇後問道。

景仁帝有些呆了,他清楚有印象,本身大婚後和皇後有過三個月的密切無間的日子,三個月後皇後無嗣他纔去臨幸其他妃子,但是……這本來應當印象深切的三個月,現在在他腦海中卻慘白如紙上的筆墨,彷彿就是有人奉告他,帝後大婚後三個月甜美如漆,但是就隻要這一句話了,究竟是如何甜美,又是如何相處的,他完整冇有印象。

“是。”自從功課四妃被降位分後,蓮公公在皇前麵前頭低得更深了,“陛下彷彿在禦書房寫了些東西,交給錦衣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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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體味到甚麼心焦和無措,皇後坐在椅子上,強忍著才節製住本身不去禦書房,將阿誰一整晚冇歇息的小皇上強行壓去睡覺。

比起究查皇後及其一家欺君的任務,在景仁帝心中,更首要的是本身的影象。

如果冇有體例與皇後劈麵對證,那就需求本身查好了。關於本身大婚時,各方各麵都會有記錄,隻要想查,能夠查的東西有很多。

皇後昨日左思右想,終究也隻能想出如許一個蠢透了的體例來撤銷景仁帝想要生孩子的心。他卑鄙地將挑選權放在了小天子手上,但是在傳聞他一夜未睡後,又有些心疼。

對於這件事,他們兩人都本能地挑選了不去攤開申明,這麼一來,統統都另有轉圜的餘地。

冇有任何藉口和來由,景仁帝就是直接地看到皇後的全數,完完整全肯定他的皇後是個男人。但是這如何能夠呢?就算大婚時有體例瞞過宮中嬤嬤的眼睛,可洞房時又如何瞞得過他?莫非皇後也用了香?

要動這些東西是不成能不轟動皇後的,而東西能夠拿來,皇後彷彿也是默許了的。

蓮公公一句話冇問就退了下去,皇後則是長長歎了一口氣。

當人過於震驚時,腦筋會變得一片空缺。此時做出的行動,多數是本能趨勢。景仁帝此時也是如許,他在瞧見那男人的臉後,冇有張揚,也冇有衝出來詰責,而是靜悄悄地分開浴室,又叮囑棲鳳殿的下人,不答應他們奉告皇後本身來過,同時叮嚀蓮公公留下來奉告皇後,他政事較多,徹夜要夜宿禦書房,不會來坤寧宮了。

皇後是男人!

但是,景仁帝冇有那麼做。

景仁帝捏了捏眉心,要查的東西很多,他會一一列出,讓部下去找。找到了以後他也不籌算讓彆人看,景仁帝籌算本身闡發調查。

一張密密麻麻的票據足足寫了一整夜,第二天景仁帝去上朝時有些怠倦,不過他身材很好,這類程度的頹廢也不是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