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慌得他坐不住了[第1頁/共2頁]
看起來,他對於唱歌跳舞打牌這類事,比做停業還要善於,也更有興趣。陳先生大包大攬地說:“明天早晨必然要先容幾個標緻女人給你們熟諳,必然讓你們玩得歡暢,玩得對勁。”
“有一些是我廠裡本來的工人。我看她們前提好,就勸她們不要在廠裡做工了。趁著年青,有本錢,多賺些輕鬆的錢。跟男人做一次,頂她們在廠裡做一個月的。
周先生想了想說:“我冇有碰到過。我去的時候短,還得問關先生。”
固然要本身付錢,讓周先生感覺有些絕望。周先生還是感覺,這是皋牢住關先生幫他做發賣兜底的一個彆例。他說:“哎,出來了嘛,又冇有人管著你,你就放鬆放鬆唄。”
周先生擺出一副經曆老道的模樣,用過來人的語氣說:“你這類環境在大陸的銀行貸不到款的。大陸的銀行存款要有牢固資產做抵押的。你的廠房地盤是你買的嗎?”
用心做翻譯的陳先生聽到這裡,從速做了一個籃球場上停息的手勢讓周先生打住。
陳先生悄悄拍著周先生的大腿,一字一頓,有板有眼兒地說:“您想交換到甚麼程度都能夠。但有一樣,我給您先容的這些女人都不是專業乾這個的。起碼她們之前不是專業乾這個的。
關先生說:“你彆問我,在巴西我也冇乾過這個。我在巴西掙得也是辛苦錢,一天忙到晚,累得腰痠背痛,才捨不得把大把的錢花在這類女人身上呢。那都是你們年青人的癖好。”
“這個時候,我不會逼迫她們,您也不能逼迫她們。以是,人,我能夠給您找,但是聊得來聊不來得看您本身的。”
“隻要她們的蜜斯妹裡有一個邁出這一步,其他的就坐不住了。開端她們還在廠裡上班,隻是偶爾出去做一下應個急。可一旦上了道,誰還會情願在廠裡吃那份苦,受阿誰罪呢?
陳先生做成了本身的買賣,還做了一單中介買賣,很歡暢,一起上有說有笑地把車直接開到一家初級餐廳。在餐廳裡用飯的時候,陳先生眉飛色舞地打電話呼朋喚友。
老女人說:“我們把家裡統統的錢都投到工廠裡了,那裡另有錢買屋子。我們都是租屋子住的。”
陳先生看出周先生的心機,出於規矩,勉強忍著冇笑。他從小在台灣長大,對風月場中的事情習覺得常,不當回事。在大陸,他打仗到一些周先生這個春秋段的男人,明顯對女人另有很稠密的興趣,卻不敢公開地表達出來。這類既喜好女人,又標榜品德情操的人,他們想粉飾又粉飾不住的慾望,讓陳先生從內心發笑。
周先生心癢難耐,他摸索地問:“不曉得陳先生先容的女人放得開放不開,能深切交換到甚麼程度?”
關先生有些不美意義地說:“我早就過了對這類事感情興趣的春秋了。”
“我現在做買賣的本錢也不是從銀行貸出來的。是我在外貿公司的朋友幫我爭奪到的賒賬額度。我這不是還想跟陳先生賒一些貨呢嗎?”
陳先生刺探著問:“在巴西,有華人做民風業嗎?”
老女人搖點頭說:“我們的客戶都是幾十年的老客戶了。不是新客戶。不消信譽證的。我們都是電彙。”
聽到這裡,周先生才明白,即便是接待客戶,這份錢陳先生也是不管的。他有些遺憾地看看關先生說:“代價倒是跟國際接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