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五二章[第1頁/共3頁]
隻見一名藍衫青年隨在仆人身後緩徐行出院門,手持一把上古寶劍,嫩黃劍穗隨風輕動,身直若鬆,朗眉星眸,隻是麵龐微帶風塵,黑眸隱透冷意。
邵家錦一聽,趕快從地上爬起家,跑到蔣平身側殷勤道:“還是蔣四爺利落!就說嘛,尚方寶刀那種初級貨,中看不頂用,那裡能有沉甸甸的雪斑白銀來的實在……”
再看那展昭,倒是麵色不改,神采不動,撩袍蹲下身形,一雙黑爍眸子定定打量邵家錦周身一番,眸中寒氣才消逝了幾分,啟唇道:“依展某所見,邵衙役在陷空島這幾日過的尚好。”
“白兄若想和展昭一戰,又有何難?!”展昭手臂一抬,嫩黃劍穗在空中劃出一道刺眼弧線,“何時?何地?”
“可貴、可貴!比謹慎眼的或人可強多了!”韓彰邊說邊瞅著白玉堂意有所指道。
“乖乖,今個兒俺可長見地了,冇想到這世上還真有人翻臉跟翻書一樣!”徐慶撓著頭喃喃道。
四目相對,藍白身影同時向後躍出數丈,持劍而立,兩柄寶劍耀出驚人華彩。
“冤枉!!”邵家錦立馬捶胸發誓呼道,“部屬為庇護尚方寶刀而隨那白玉堂來到這陷空島,無一日不在為尚方寶刀安危而擔憂,常常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恐怕有所閃失,部屬之忠心,還請展大人明鑒啊啊!!”
就聽展昭持續道:“邵衙役,解藥!”
邵家錦瞥眼一見展昭麵色,頓時一愣,心中暗道:
徐慶僵在原地,瞅了瞅本身的拳頭,摸了摸腦袋又回身走了歸去。
而在院門之前,邵家錦仍在滾滾不斷:“部屬自上島之日就已發誓,誓與尚方寶刀共存亡,以是部屬……”
蔣劃一人也同是一愣。
藍影輕動,巨闕凝光。
邵家錦偷眼瞅了瞅,隻見五人同是陰沉神采,好似廟裡的泥塑普通,頓時心頭一涼,吸了口氣,又呼道:“算、算了,看在你們陷空島五鼠的名號上,打個八折,八十兩!”
展昭劍眉緊蹙,回眸定定盯著邵家錦半晌才道:“他們當真未曾難堪與你?!”
就聽那邊蔣平長歎一口氣道,“南俠稍安勿躁,陷空島高低皆奉邵衙役為上賓,絕未動過邵衙役分毫。”
“臭貓,你另有何話說?!”白玉堂劍眉一挑,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呼喝道。
“邵衙役!”展昭打斷邵家錦話語,星眸直直盯著邵家錦細眼,一字一頓道:“但是展某方纔明顯聽到――邵衙役為了五十兩白銀就籌算棄尚方寶刀於不顧。”
話剛出口半句,邵家錦突覺頭皮無端一陣麻,絲“嗖”得一下儘數倒立,後半截話語便卡在了嗓子眼。
俄然,一聲淒厲喊聲吼怒而至,竟硬生生將白玉堂身形定在原處。
“當真!”邵家錦被盯得心慌,趕快低頭道。
邵家錦隻覺頭頂盜汗直流,可語氣倒是理直氣壯:“部屬隻是想用解藥調換尚方寶刀,並無歹意,何況那毒藥對人身材並無大害……”
“並無歹意?!”白玉堂呼喝一聲,一個閃身飛到展昭麵前,指著邵家錦鼻子肝火沖沖道,“陷空島高低每天臭屁熏天,這還叫並無歹意?!”
“噗……”韓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五弟……”直立在一旁的蔣平總算是緩過神來,瞅了一眼白玉堂道,“四哥曲解五弟了,這開封府的衙役的確是非常之人,也難怪五弟拿他冇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