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山長水闊知何處[第2頁/共3頁]

祁嬤嬤道：“冇有，冇有，那些小事老身自會處理如何敢來煩丞相大人。”

“皇上的事秘聞怎會不知！”

“那年王府中，有過一麵之緣。”

兩個老婦對下落玉品頭論足，除潔淨了衣物，拿著戒尺量其手長腳長，連那處都不放過。

落玉一聽，哭得好不慘痛。冷無言擦拭了他眼角的淚水，“最多還需一年，你等我，以後再也冇人敢欺負你了。”

冷無言點頭，“現在還不是時候，今後再奉告你。我或許早該這麼做了，你也不會受這麼多的苦。”

“呸，省省吧！弄他這副身子真是臟了我的手，陳娘他就交給你了。”

祁嬤嬤算是他的人，得他提攜，後宮女眷的一舉一動都由她前來向他彙報。他上不了軒轅鑒尤的龍床，不代表他能接管其他女子和其同房。為了讓天子對女人生厭，他可下了很多工夫。龍床上行刺天子，都是他一手安排的，那些女子百口長幼的性命都在他手上，就算是誅九族的大逆之罪誰敢不從，死一個總比百口都死好很多。他是丞相，綜理朝政，不動神采的找些替死鬼冒充行刺天子死犯的族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大人可知，陛下從宮外帶返來個男人，那男人模樣醜惡？”

軒轅鑒尤連喚了他幾聲，“若華，比來看你老走神，但是身子又不好了？”

陳娘暗瞥了她一眼，“祁嬤嬤朱紫事忙，請早地走吧。”

小全子恭送完天子，得了禦令去太醫署請了位太醫。他奉承的在火線帶路,嘴上呼著楊太醫細心腳下的路,楊太醫這邊請,楊太醫藥箱沉煩請主子來拎。路過幾個妃子的寢宮,不忘挺直了腰板，甩著宮袖臉帶對勁之色，直把那些服侍的宮女寺人氣得神采烏青。

他說的話落玉一句也聽不懂，直覺奉告他冷無言會呈現在此一點兒也不簡樸，他模糊想到些甚麼卻又抓不住。

陳娘用西域進宮的香精抹邊了落玉的滿身，再用泡著青蓮的溫水洗儘他身後的小洞，那觸目驚心的花蕾上新傷舊傷皆有，腫得如熟透的爛李子。她微歎一聲不法，選了根最細的男式塞了出來，也是為他好。

這聲音…為何如此的熟諳！落玉瞧著麵前的太醫，“你是誰？”

“冇有，勞煩陛下掛記了。對了，明日月闌太子就要入京了，他此行動求陛下賜婚而來，不知陛下是否情願挑個王族公主給他？”

“若華，若華？”

祁嬤嬤謹慎翼翼的跪了下來，“老身拜見丞相大人，大人真是越來越俊美了。”

楊太醫給落玉診完脈道：“你出去吧,我要給主子施針。”

“陛下賢明。”

季若華端起珍珠湯水，“如何？又是哪個後宮的女子不安生了？”

“司寢房的陳娘說她彷彿見過這新進宮的公子，大人，陳娘暮年曾去過瑞王府為新進的公子授教。”

落玉抓住他的手，眼帶哀慼，“沅孑，齊兒如何樣了？他還好嗎？”

“有甚麼事就快說，秘聞忙著呢。”

這事他早就曉得了，皇上對女人冇了興趣寵任男人也不見得不是件功德，他日治好了自個兒的身子不就能服侍天子了嗎。

小全子倉猝賠笑道：“楊太醫您說的是,主子就去外邊服侍著,有甚麼叮嚀就管喊一聲。”看了幾眼寢帳裡的落玉，退下了。